至是可以拿着县令的印来做事,难道县令想用印了你不给他?
就算如此,也总比自己等人遭罪,张忠得意强,恩,一定要把张忠拉进来。
想着这些,肖县丞对着张忠说完那句话,就奔出签押房。向后面跑去,他方才看到沈原被带到那个方向。
张忠看了眼门的地方,转回头来又看看詹主薄,问道:“你不跟去看看?”
“大人,小的跟着大人就好,那边不去了,肖县丞这是急糊涂了,就想把那应该给衙门的钱自己留下,小的不那么想。”
詹主薄瞧着张忠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哪里敢跟着跑,他活了眼看就到三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张忠这么强势的人,也没有见过谁的手段能比上张忠。
来华原县几天而已,该做的事情做了,该笼络的人心笼了,该得的民心也得了,该赚的钱也赚了。
自己跟着肖县丞上蹿下跳的忙活了这么几天,结果就是,以前听话的衙役没了,原来放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了,关押起来的人放了,出门吃顿饭也不容易了。
还斗个什么劲儿啊,文县令比起这新来的张忠,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人,怪不得去了一趟张家庄子就再也没回来。
张忠看着詹主薄的样子,犹豫着不知道是该一下子就给他弄下去,还是保一保他。无论哪一种都好办,各有利弊。
“大人,您看,小的还能做些什么,哦,那边的山还在干活呢,小的家中还能拿出来点钱,买些东西送过去您看怎么样?”
詹主薄何尝不知道张忠一个念想,就能决定自己以后的事情,想了个主意出来,对着张忠问道。
张忠没想到詹主薄投诚投的这么快,合计了一下说道:“主薄你是不能继续做了,自己向上交给请罪的折子,做文案吧,沈文案以后不干了,肖县丞也不干了,你把文案的位置占了。
你的五千贯钱啊,自己留一点,到时候山脚的地方先租上三年,剩下的钱,就按你刚才说的那样。给县中的百姓去买点东西,百姓缺什么你知道吧?不少字不能比平时买卖的时候贵了。”
‘扑通’一声,詹主薄就给张忠跪了下来,在那里感激地说道:“谢大人,谢大人,小的一会儿就写,当一个文案,去给百姓买东西,百姓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
都是小的,还有肖县丞与文县令害的,多收了一年的租子,出工时多干了也不给他们减免租调,小的就是被千刀万剐也是轻了,大人,小的一文钱也不留,都拿出来买粮食。”
“留吧,总不能家中一点钱也没有,清贫的官未必就是好官,家中稳妥了,才能把心思放在百姓的身上,以后山那边的事情就归你去管,半月后,若是哪一个百姓说你不好,文案你也不用做了。”…;
张忠如此做就是想做个样子出来,为以后做准备,告诉将来可能会出现的对手,只要不把事情做绝了,早点投诚,还是可以商量的。留一个打一个。
詹主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用来干什么了,他现在就想保住自己,沈文案和肖县丞这下算是完了,向上报的话,先要归到吏部,吏部的官员绝对不会轻饶两个人。
那上面的人,只要是管事儿的,都有自己的副手,若是不把两个人好好收拾一下,万一以后自己的副手也学着来一次,那还有得好?
“恩,那你做事吧。”张忠说完话,背着手走了出去。
詹主薄起来,直接就奔向书案,在那里写起了请罪的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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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后面一个院子的屋子里面,两个护卫正在那里听沈原说话。
沈原根本就不用别人逼供,直接就说了,只不过说的事情却是和那印没有任何的关系,两个护卫也不着急,坐下来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