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张脸慢慢漾开一丝贼笑,连着我的疙瘩,都踊跃活动起来……
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看了看一地的照片还有纸张,嘴里还带着泡沫,直接勾着我的肩说:“谁啊——喜汉的伦?鼓鼓作末不及道啊——(喜欢的人?哥哥怎么不知道啊)”
这孩子……
我一手拍开他使劲儿往我颊上蹭的脸,胡渣刮得我生疼,坐起了才发现昨个儿忙得太晚,一不留神就在沙发上睡了,现下脖子有些酸疼难过。
“发仔,索嘛,谁啊?八大葛及不及道?(胖仔,说嘛,谁啊?白大哥知不知道?)”
我看了看腕表,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还来得及赶回去梳洗。
现在程辰和我已经不住在一块儿。
大学时期同住的时候,我已经见识到他薄弱的节操感还有强大的破坏力,要不是那会儿经济有点紧张,实在受不了四年都和这孩子朝夕相对。
说起来,除了第一年的学费是任氏出的,后来我都是靠着苦读拼来了学年奖学金,生活费也都是靠零零散散的打工一点一点凑出来的,还好我这心智怎么说都是老头儿,年轻人的消遣是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