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么光傻站着啊,怎么,不想打了?”
绯惜花嬉笑道:“暮夕在此,在下怎可与人争斗,这地方小,若伤到了姑娘,在下可是会心疼的。”
身边传来一阵冷笑,被绯惜花唤做西门雪的男子嗤笑道:“这种时候还不忘调戏女子,你这采花的行当倒是越做越顺手了。只可惜现在你动弹不得,就是有什么想法,也做不成。”
动弹不得?我心中一乐,踱着步子缓缓靠近绯惜花,“原来你被人定住了啊,哼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暮夕,女子应时时保持温婉,怎可笑的如此,呃——阴险呢”,那原本妩媚的笑容中夹了尴尬与无奈,“在下对姑娘的心意,天地可表,暮夕你莫要冲动行事啊。”
“阴险?”我挑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不好意思啊,连这点优点都让你发觉了。”做为一个典型的天蝎座女子,阴险才是本性嘛!
走到绯惜花身边,心想该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可一触到他似鬼魅的眸子,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这采花贼怎么说也是一高手,若我现在打了他,日后他必会加倍找我麻烦,最好的办法是灭了他,可当初我就阻止了孟宏羽这样做,现在自己当然也不会走这条路。
“西门雪,既是咱俩的事情,你为何要扯上暮夕,这对我不是不公么。再者,你又有何能耐嘲笑于我,你自己不也被定住了么!”被我盯的发毛的绯惜花冲西门雪嚷道。
哎?西门雪也被定住了?我心中一阵莫名其妙,随即失声笑道:“你们两个高手竟然都被定住了!太搞笑了吧,哈哈哈……你们,你们怎么弄的啊?”
我瞅向西门雪,不料他竟不留痕迹的转开了视线,装作没听到。于是我又看向绯惜花,他尴尬一笑,“刚才我们正打斗着,忽的从远处飞来几粒石子,竟生生点了在下的穴,在下以为是小雪的朋友出的手,不料小雪也被点住了。想来出手的必是个高人,手法竟如此精准,可惜在下连其身影都未见。”
高人么,总是神出鬼没的,不然就不叫高人了。不管是谁,因为什么出的手,但总是帮了我的忙,嘿嘿,看来我运气还真是好。不过,原来这两个家伙是被定住了啊,真是的,也不早说,我还以为是在精神对决呢,白激动了半天
懒洋洋瞅着绯惜花,心想反正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我若让他承诺不再烦我,依他的性格必是先答应后变卦的,不如弄点实际的,象我这种没有正当职业又没有依靠的女子,该多考虑以后的生活……
于是我双手摸上那大红的衣衫,笑嘻嘻道:“你再三打扰于我,总要赔我些什么才对。”一边说着,已从他的袖子和腰间摸出了一个锦袋和一块金制牌子。掂了掂,便收入自己的口袋中。
璀璨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宠溺,绯惜花似无奈般笑道:“这些东西,若暮夕喜欢,只管拿去。”
我眼睛一亮,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绯惜花,其实你也不是很让人讨厌嘛!”话音未落,我已再接再厉的摸上那已有些微皱的衣衫……
在绯惜花同志的‘鼓励’下,我将他身上的东西都搜刮了个遍,小瓶纸包一大堆,也不知是些什么药品,而对面的西门雪则一直叫嚷着那些东西是他的。我再傻也该知道这些药物一定很贵重,不然西门雪不会这么着急,不过,既然是我从绯惜花身上拿到的,那自然就是我的,于是我充耳不闻的将找到的东西都塞到了宽大的衣袖里,然后乐滋滋的离去。
月光甚是明亮,虽然没有现代的路灯,我还是很轻松的走出了这个破旧且有些诡异的陌生院落。然而推开破烂的大木门,走到院外时,我就望着四周均破败不堪的房子彻底傻眼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在燕城也混了一年多了,从来没记得有这么个地方啊……到处都很破烂,而且似乎没有人居住,四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