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看永璂,没反对永瑆扯出他,心中有数,俱笑起永瑆来。永珹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一记:“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弄这些小动作有什么用?他们是真哪儿不畅快了?没的降低了自己身份。”
永瑆吐吐舌头,不语。
和嘉笑道:“八弟,你也别说十一了,你早早分府出去,没见过宫里那乱的。景阳宫那位小燕子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又有皇阿玛宠着,十一平时可没少受气,不能明面上来,暗地里出口气,你就别苛责他了。”
和敬也道:“就是这么说的。小燕子实在不像话,要不是皇阿玛拦着,永琪又迷了心窍只看着她一人,我第一个就饶不了那个野丫头!”
永珹笑笑,道:“我就这么一句,倒惹得大姐姐四姐姐这么一番话,好,我不说就是!倒是大姐姐说的,永琪对那个小燕子,真是太过了!”
“是啊,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痴情’的!”永璋不满道,“说句难听的,怕是小燕子要爬到他头上,他还担心她摔着,自己矮下身去呢。”
永瑢永璇都是附和,永璂注意好几道目光都向自己这里瞟,便也放下了手里的茶,笑道:“哥哥姐姐说的都是,就向十一哥说的,那个小燕子真是太过分了,我也是受过气的,只碍着皇阿玛不好做什么。至于五哥,我是真不知道他的心思,好像就认准了小燕子了!陈侧福晋是伶俐人,还有这身孕,就这,五哥都为了小燕子给了人没脸,直接就把她贴身宫女拖出去杖毙了。”
这事永瑢等都清楚,当即不满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五哥到现在还没子嗣,陈侧福晋肚子里的可是长子,竟也这样,我真担心,以后他手里的东西,是不是都归了小燕子了?”
永璋拉下脸,喝道:“你胡说什么?小燕子不过就是来历不明的小混混,皇阿玛垂怜才有了如今的身份。没孩子自是最好,免得污了我皇家血统。五弟又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会糊涂到把所有一切都交给小燕子?那我爱新觉罗家的基业又该怎么办?”
他说的义正言辞,仿佛全然不知永琪这些年做的荒唐事,只是话里什么意思,就不好说了。
永瑢和敬等都不说话了,好像也被永璋的话震住了。
永璂喝口茶,慢条斯理的咽下,这才不紧不慢道:“三哥,听说你最近身子越发不好了,我真是担心极了。今儿看来,气色倒是不错。”爱新觉罗永璋,皇三子,皇贵妃纯妃所出,孝贤皇后去世时,因丧礼上不够哀恸被乾隆斥责,此后一蹶不振。本来,永璋应该是二十五年久去世的,但永璂劝服了和嘉用兄妹情劝解了他,竟也平安到了现在,只是身子骨,是真不好了。
永璋也不失望,顺着他的话笑道:“这不是听说了六弟的好消息,将养好身子来贺喜嘛~~脸色自然不能差了!”
“是这个理呢!”永璂点点头,“只是三哥怕是最近都在养身子,没听说前儿发生的那件事。”
“哦?”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论理不该弟弟来说,只是五哥做的实在是过了!”几个兄弟姐妹都抬眼过来,永璂也不慌乱,略带失望道,“就在五哥出征前不久,小燕子闹了一通,结果五哥居然为了她,把早朝也给误了!”
“什么?”永璋一拍桌子,大怒,“我这些日子没空理会这些,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永琪真是太放肆了!”
兰馨扯着帕子,也不满道:“论理五阿哥的事我不好说,只是你们也知道,我家英禄这次也出征了,我听说着,五阿哥出发前好像和五福晋恼了什么别扭,竟是连鄂敏明德大人商量军事都没去呢!”
“还有这样的事?”永璋脸上怒色更浓,痛心疾首道,“五弟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事关边陲安定,他居然还在儿女情长?”
“哼,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