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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要去钱府却被水慕霞拦住:“碧珠就在你房里。”
“你们怎么把她接了来?天佑肯,老国公肯?”紫萱听到后大吃一惊:“我姨母的身子受得了吗?”
水慕霞看着她:“今天晚上移动她。和明天一早移她到马车上逃命,你认为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她连移个地方都挺不住,又如何能挺得住以后的逃亡之路?至于天佑和老国公嘛,他们没有反对。”看到紫萱眼中的不相信,他摸了摸鼻子:“他们睡着了嘛。”
紫萱顿足转身去瞧碧珠。看到有烈儿和璞玉照顾着放下三分心来,到床边听到碧珠平稳的呼吸,她才问墨随风:“如何?明天能不能……”
墨随风摊手:“最好当然是留下来休养,不过只要让她躺在马车上的话,问题也不大;就要看,我们身后有多少追兵了。”
紫萱听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璞玉:“皇后那里你放心吧,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璞玉点点头:“能不能报得了仇也全在天意了。我能活着总有能报仇血恨的一天。”
水慕霞和晋亲王来把紫萱叫走,三个人在书房里嘀咕了半天后,紫萱到房里陪碧珠,而水慕霞和晋亲王二人却不见了踪影。
次日天还没有亮,城门刚打开,城门那里就离开了一队人马。很普通的人马,普通的马车,普通装扮的人。普通的马儿——虽然马有些多,但是人家是贩马的商贾、又有可以出城的官文,自然无人会阻拦。
城门那里的官兵还在商贾那里得到了二两银子,开门就有这样收入让官兵们很开心,他们认为今天肯定会吉星高照、财源滚滚而来。
钱老国公回头看了一眼高大的城门:“唉,临老临老还要离开故土。”
钱天佑拉他一把:“进来坐好吧,让人看到走倒是不用走了。你就要去天牢里吃牢饭,还不知道能吃几天呢。碧珠啊,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们带得药够不够用的。”他的精神还好,因为墨随风的缘故他昨天晚上睡得不错。
风是凉的。算算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入冬了;如果不是逃命的话,钱天佑当然不会选这么个时候离开京城;而且,他今天早上才知道,他们这一路不是向南而是要向北:大冷的天儿啊,好在大毛的衣服带得不少。就算如此,想到大雪纷飞的天气,他还是感觉后背泛冷。
一行人轻轻松松、平平安安的离开了京城,使得良妃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么简单?”
紫萱真想把她一脚踢出去:“吃你的点心,少说话。”能平安无事不好吗,如果真在城门这里被人发现,他们每个人都逃不掉菜市口被杀头的命运;现在,她只希望马车能走得快些,离京城越远越好。
太阳的光亮洒在城墙上时,长泰等公主、还有萧家等人终于见到了太后或太皇太后,然后等到他们各自哭诉完,太阳已经很高照在农田忙碌之人的身上:这个时候的紫萱等人早已经离开京城有几里地了。
太皇太后和太后大怒,她们齐齐出宫去寻对方在园中相遇,然后两个同下了一道旨意:让人把晋亲王、紫萱等人拿进宫中来,她们要问问两个人眼中可还有王法在。
这样的旨意下去后,太皇太后和太后的人却是各办各的事情;太后的人自去护国夫人府,而太皇太后的人当然是去了晋亲王府。
此时的坤宁宫里却是另外一番景像,刚刚生下皇子身子还虚弱的皇后在殿里走来走去:“你们、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魏侯爷和魏夫人也不敢坐下,他们也没有心思坐下;而魏侯爷的脸上还有被紫萱抽过的鞭痕,也只是草草的上过药,不开口已经痛得他感觉整张脸在燃烧了,一开口他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就钻进了脑子里。
“昨天晚上晋亲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