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放信的人放的啊。我和他嘛,关系是秘密哦。”非羽把手放在嘴边,偷偷的笑着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所以认真回答吧。”他稍稍放出了一点杀气
“我知道啊,团长大人,可是,你并不能控制到我呢。”非羽没有丝毫的胆怯,“确切的说,我也是受人委托,在这里给你一样东西而已。”
她说着,就把抽屉打开,重新取出一封信,还是淡蓝的信封,有一股清香。
库洛洛当着她的面打开,居然是明年这时候的酒吧入场卷。
“什么意思?”他问她
“明年的话,你再到这里来,不过你必须带一个女人过来。恩,不能是你旅团里的女人哦。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会告诉你一切的原委。”非羽微笑着对他说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他问她,“非羽小姐,恐怕为了性命,你不得不提前一年把话说出来。”
“原来团长大人也有胆怯的时候啊。”非羽又开始掩口而笑,她仿佛在演出自己的独幕剧,“你没有勇气去面对未知的以后吗?一定要预先知道情节才会考虑是否为之浪费时间?你那么的害怕没有准备的战斗吗?何况那是很美丽的邂逅呢。”
“激将对我有用吗?”库洛洛也很佩服她那种置身事外的态度,挑战吗,非羽,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那晚上他没有杀非羽,也没有逼她说出秘密。
有时候,他也需要一点小游戏,他也需要解闷的玩具,可以诗情画意一点的这样说:灵魂,是需要偶尔舒展一下的。
他半年以后又去了一次神之赐予,非羽的歌声依旧美妙。
他还是点了一杯塔图,静静的喝着,慢慢品尝出了其中的味道。
演出结束以后他主动的邀请非羽和他出去走走。他们漫步在深秋夜里的菲罗科海港,汽笛声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回荡。
“你怎么不问我了呢?”非羽把风衣在身上裹了裹
“等待也是一件趣事,不是吗?”库洛洛反问她
“哦……”非羽反而觉得很无趣,库洛洛不上套,她有些许的挫败感呢
“也许到时候,那个你身后的人,我指的是那个在我床上放信的人,自然会出现吧。”他微笑着问她
“谁知道呢?”非羽纠结的耸耸肩,“我是说,那人也许是很没人品的一个人,我哪天也指不定做了炮灰呢……团长你可能会突然杀了我也不一定,哎,虽然我是一直很喜欢你的。”
“喜欢?”库洛洛停了下来
“是的,喜欢。”非羽肯定的点头,“我一直喜欢团长,可是我也不妄想能和你怎么样,有时候偶像是拿来爱的,拿来当菩萨一样供着的,可是,不是用来白头偕老的。”
“是么?”库洛洛看向海面,“非羽小姐的人生态度我很欣赏呢。”
“我又不是偏执狂……”非羽小声的嘀咕着
“那么谁是?”库洛洛的耳朵尖着呢
“谁爱是谁是啊。”非羽很狡猾的回答道,“谁爱谁谁是啊。”
这回答明显的话中有话,不过库洛洛并没有顺着她的话再去深究。他已经明白,要想以询问的方式从非羽的口中得知确定的答案,只能让她更加的得意而已。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他也可以凭自己的能力获取。
“你的念能力是什么?”他问了一个其它的问题
“念力?”非羽苦恼的答道,“我也不知道我那算不算念力,就是,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音乐用最完美的声音来诠释,你不敢兴趣的吧?”
确实不敢兴趣,但是,她知道他的能力,这就不能轻视了。
库洛洛的心里有了那么一点杀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