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是说的什么话,难得来我昭夏一趟,定是要尽这地主之谊的。”赫连清逸淡淡的笑了笑,看到墨夜此時却盯着他身上的那件简朴的衣裳,有些脸红,“刚从宫外回来,还来不及换装,表哥莫怪。”
“哈哈,不怪,不怪。”墨夜径直朝着大殿外走去,赫连清逸忙唤太监进来,并吩咐下去替墨夜准备歇息的宫殿。
将墨夜送走后,赫连清逸又忙着出羽坤宫外去找羽含烟。此時的羽含烟心里慌乱害怕,漫无目的的只是想要远离羽坤宫,远主墨夜。
在一处转角回廊的宫门处,羽含烟看着无数穿着宫装的士兵正一箱箱的往那间宫殿里抬着什么。看样子那些被抬的箱子还挺重,竟需要四个人才能抬得动。
羽含烟好奇的隐匿在一处粗柱后,偷偷伸出头往那边看着。
一下下的数着,待得所有的士兵不再往那宫殿里抬箱子時,羽含烟才收回了脑袋。想想刚刚自己一共是数了有四十多箱,只是不知道那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那么重的,也只有金属类的东西才会那么沉了。
金属,金属。
羽含烟突然想起,这一路走来看到昭夏的变化,太过于富有太过于显摆了。本来她就好奇赫连清逸到底是怎么让昭夏突然变得富有的,可如今再看到这一箱箱的东西,八九不离十便是金子了。
能将抬箱子的两根手臂粗的木棍压得咯吱咯吱响,断然是金银了。
不管是银辆还是金子,这么大一箱,足足四十多箱,少说也有将近几百万两了。
不说先前看到昭夏的富裕之处了,光是今天这又多出来的几百万两,这是何等的惊奇的事情。
饶是冶炼的加工厂,想必一天也铸不出这么多的成品出来;?
士兵陆陆续续的从宫殿里出来,羽含烟瞅了个空档,匆匆跑进了宫殿内躲在了花坛后。腰着身子,只到身旁不再有脚步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羽含烟这才直起身子,打量了一下这所宫殿。
简洁,粗陋。
像是很匆忙修盖起来的,没有任何的修饰,只是从宫殿的外面,却看不出里面如何。如果不走进来看,是看不出这间宫殿会是皇宫里那么多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其中的一座了。
推开宫殿的门框,羽含烟踮着脚走进宫殿内,眼前不远处便摆满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木箱子。羽含烟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木箱没有上锁,只是有一个铜扣扣起的。羽含烟伸手打开其中一个木箱的箱盖,瞬间的金光晃得她眼睛半晌睁不开。
太过于刺眼了。
满箱子的金黄,一条条大小一样的金条铺满了整个木箱。
羽含烟恐惧的慌忙盖上了箱盖,魂飞魄散的站在木箱前,整张脸如一张白纸一般。
双手颤抖着,羽含烟的身子连同双唇也在颤抖着。
惊恐的看着箱盖,羽含烟双眸瞪得如铜铃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羽含烟惊魂未定却又将木箱的箱盖打了开来。
在那一排排摆得整齐的金条中,羽含烟盯着其中一条金条,金条上有铸金時留下的模版印记,不家当時的年号。
天昭瑞朝一年。
那時昭夏成立的当年。
如今是天昭瑞朝八年,虽然年号已经被赫连清逸改了,如按照这么算的话,这是金子是当年的开国皇帝那一年的金子了。这中间,更换了多少位皇帝,更换了多少的朝代,怎么可能还会有天昭瑞朝一年的金子呢?
羽含烟不可置信的看着满箱摆满的金条,她不愿意想到那一层。
这一箱箱的成品金条,如若不是赫连清逸故意让加工厂那边铸融成天昭瑞朝一年的金条,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古墓,她也曾在皇陵里呆过的。
历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