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明知道,什么事也瞒不过母后的眼睛。
父皇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热情过,别说母后,儿臣也感觉到了。
母后在极力地压制自己的不快,母后甚至如此从容大肚地来处理这件事了,难道父皇就没有察觉母后的心情吗?”
王赞直截了当地回击,如果他的父皇真的要弃母后而选那个女人。
如果母后离去,他再也不会踏进宫殿一步。
“王赞,我带着沙拉进门,跟你母后带着冯征进门有什么区别?冯征喜欢你母亲,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你们居然还有脸说朕?”
儿子质问老子
连儿子也来教训他,天下还有儿子教训老子的,还有臣子教训皇上的?
可恶的东西……
“父皇,冯征跟你的沙拉一样吗?就算冯征喜欢母后,可是他们止乎礼。冯征多次救母后,可从来没有非份之想,于母后来说,这是朋友之情,如同手足。可是那个女人,一进宫殿的门,就将皇后挑衅,挑拔父皇与母后的关系。如果父皇要执意如此,儿臣也无话可说。儿臣只请父皇三思,于国于家那个女人不及母后一根头发,父皇三思……”
“滚……”
耶律休怒吼出声,他们居然就这样一棍子将他打死了,就这样将他定罪了。
王赞后退着,冷哼了声,提步而去。
当不当太子无所谓,明日他一定要将这些女人驱逐出境。
夜更静了,再过二个时辰,天都要亮了。
耶律休坐在桌前,又是一个中秋。
让他想起了那一年的中秋,她去了锦宋国,千里之隔。
这一年的中秋,他以为从此后再没有她。
她回来了,却如此的陌生。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求他一声!
她总是命令般地做着决定,是对还是错的选择。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他能将她放心吗?
他是这样狠心的人吗?
“皇……上,你怎么了?独自坐在这里,皇后娘娘不让你进房吗?皇上……”
沙拉上前,晃了晃耶律休的手。
耶律休微蹙眉头,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扯开了她的手道:“沙拉,你别这样,你去睡吧!过几天我派人送你回国!”
“回……国?皇上是要赶我走吗?我不要……我父皇要我嫁给一个傻瓜,我是逃出来的,皇上,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
沙拉的眸子里立刻蓄上了泪水,泪水滚落,落在了他的脸上。
耶律休抚了抚了脸,深叹了口气道:“沙拉,朕那时喝醉了,朕与皇后相濡以沫十几年,皇后与朕,与国有恩,朕不能……”
陷入苦海
“那么皇上就不要沙拉了吗?
沙拉也可以跟皇上相濡以沫十几年,二十几年,三十几年,一直到死的。
难道沙拉救了皇上,就没有恩了吗?
皇上,这不公平。再说沙拉与皇上一路相伴,同坐一骑,同吃同睡,皇上就沙拉的名节不顾吗?
沙拉又不想当皇后,沙拉只想跟您在一起,难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就容不下我吗?”
沙拉的眼泪就像脱线的珍珠,抬头凝视着耶律休,高声质问。
“你轻点……”
耶律休被她的声音惊得心惊肉跳的,不晓得林辰听没听到。
“皇上你是皇上啊,你居然怕一个女人,难道逐日国皇后才是最大的吗?反正我不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沙拉捂着嘴,飞奔着走了。
她手上的铃声随之远去,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