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两个俊俏的丫头,不要脸红啊,本王又不会吃了你们。”
赫连驹的桃花眼左右顾盼,流转于两个丫鬟,左右两条长臂分别搭在两个丫鬟的肩上,邪邪地问道:“怎么你家王爷又发疯了?”
两个丫鬟急忙闪身不敢抬头,不停嗫嚅:“敬王爷,奴婢们不敢打搅王爷。”
赫连驹斜靠着朱漆亭柱,放眼望着不远处的紫影,放声喊到:“王兄,歇歇吧。”
赫连默收剑转身,漆黑长发上沾满雪花,对着赫连驹笑容满面,红唇内白齿闪闪,踏着一地洁白徐缓行来。
冰雪之下的人冰肌玉骨,温和的浅笑,漆黑的瞳仁,波光闪烁,紫色的袍角迎风而飞。
“啧啧啧,美人,真是美人!”赫连驹瞅着近身而来的赫连默咂嘴赞叹。
赫连默无视他的调侃,径直走到一旁的藤桌旁,丫鬟连忙递上香帕为其擦拭沁下的汗水,桌上炉子上茶水冒着腾腾热气,“咕咕”而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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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哪得不伤悲(四)
赫连默无视他的调侃,径直走到一旁的藤桌旁,丫鬟连忙递上香帕为其擦拭沁下的汗水,桌上炉子上茶水冒着腾腾腾热气,“咕咕”而滚。
“大雪天的你来作甚?难不成是跟我来练剑的?”
赫连驹自行摄了茶叶泡了茶,上好的铁观音顿时香气四溢在冰天雪地之间,“唉,你真是会享受啊,在这冰雪之中练剑,泡着热茶,闻着茶香。”
“说重点,你跃墙而过,不会只是来看我练剑,陪我喝茶的吧?”
“咳,这不想邀你一起进宫的嘛。”
“进宫作甚?”赫连默抿了一口茶,眉梢微扬,疑惑着问。
“想她了,”赫连驹直言不讳,把玩着手着的紫砂茶杯,“听说,她已怀有身孕了,你我也应该去看看她了。”
赫连默凝视着茶杯中浅黄色的茶水,思忖间,茶杯中央映出那张绝色的脸容,眉宇间些许的哀愁,濛濛水雾的双瞳,微微开启如花瓣一样的双唇。
如此美好的女子,有身孕了?
心里泛着难言的复杂的情愫,凝眸成形,思绪纷飞。
“好,进宫去。”
换下洁净的衣衫,湘色云纹的锦袍上束着玄青色腰带,白底玄色朝靴,脚不沾尘,玉扇轻摇,温润一笑。
赫连驹长臂一伸,勾住赫连默的肩膀,亦正亦邪的桃花眼闪着晶亮,从上至下打量着他,“我说王兄,我怎觉得近些年你越发标致,风华难掩了?”
赫连默皱着眉头,玉扇敲打着肩膀上的大手,巧妙地避开赫连驹的亲近,闪于一旁。
“怎么,还是不喜他人靠近?即便是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洁癖。”
“你那是性格上的洁癖,不好女色,不喜男风。”
“你今天是成兴来给我添堵的?怎说些让人扫兴的话?”
赫连驹薄唇一撇,魅惑的声音不疾不缓地响起:“王兄莫不是这方面不行?”
“。。。。。。。”
“不全?不举?”赫连驹求证着将脸凑近,对着赫连默身上某处仔细打量。
赫连默白皙的俊脸上一抹羞赧,玉扇打开后遮着脸,转过身背对着赫连驹,愠恼的声音传来:“你就不怕我封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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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六更毕。
晓风残月夜难眠(一)
赫连默白皙的俊脸上一抹羞赧,玉扇打开后遮着脸,转过身背对着赫连驹,愠恼的声音传来:“你就不怕我封了你的嘴?”
“怕,怎会不怕呢?”赫连驹收起自己的玩世不恭,邪魅的俊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