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母后也理解你的心情,不挑最好的,但也不能太将就,就定在四月十八!”
“四月十八?”赫连睿美目一闭在脑里一算,立马否决,“五十天?不行!”
“睿!”这下子以岚真的是要发话了,“你不要这样了,依我的意思还是七月二十八的好,一年之中最好的日子耶!”
“闭嘴!”恶狠狠地瞪了以岚一眼,真是嫌不够乱来给他添的,“一边站着,不话插话!”
“你?!”
该死的,要不是碍与玉太后,这样凶她,她一定会让他好看的!以后得让他立个约,不许这么对自己大呼小叫的。
“母后,要不三月十八,还有大半个月,什么都来得及!对,就是三月十作八了,这天虽说不上什么王道吉日,但也不犯什么冲!”
玉太后心里觉得又是气又是好笑的,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听说过这档子事,被儿子给逼的,一定得提前举办婚礼。
“好了,就依你了!”
郎似春泥侬似絮(二)
“好了,就依你了!”
玉太后撑起身,看着暗松一口气的赫连睿,说道:“这会子陛下可放心地去早朝了?”
意识到刚刚自己的猴急样,环顾了下四周想笑不敢笑的宫女侍婢,难得这褐色的肌肤之下也能露出的一抹羞赧。
盯着以岚,拉过她,在她一侧耳语:“我去早朝,你乖乖地在这等我回来!”
“快去了,不要让人笑话了!”
“谁敢笑?”
“都在心里笑翻天了,只是碍于你的淫威,不敢笑出声!”
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双手推着他出了殿门,赫连睿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轿辇,这时,他才听到月潮宫内有笑声传出。坐在轿辇之上,他自己也不觉地笑了,呵呵,让她们笑去好了,自己是急了,是急了!
不过,那又怎样呢?谁能明白他此刻幸福甜蜜的心情,他的宝贝回来了,他的最爱复活了,他只想将她永远地捧在手心里呵护,只想时时看到她如花的笑靥。
以岚扶着玉太后的手缓缓行出月潮宫,华丽的宫廷在春光下更显风光绮丽,无处不在的奇花异草散漫着阵阵的幽香,空气里是醉人清甜的芬芳。
行过细长深邃的花径,沿着太清池一路逶迤,穿过嫩柳拂面的花亭,就坐于失漆围廊下的木椅上,玉太后对上以岚双水的双瞳,微启朱唇:“如今本宫应该唤你为岚儿了?”
“太后,让太后您费心了。”
“岚儿,你走的时候本宫恨你,恨你将睿的心也带走了,曾一度,本宫以为他也会随你而去;当年,他守着灵柩,将你抱着死死不肯下葬,入了殓,他整个人也好似被掏空了,他不上朝,不见人,将自己关在月潮宫整整两个月。”
心里一阵抽搐,回来后,看到他一头银发,只知他为自己相思入骨,却不知,他曾过了一段如此黑色惨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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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似春泥侬似絮(三)
心里一阵抽搐,回来后,看到他一头银发,只知他为自己相思入骨,却不知,他曾过了一段如此黑色惨烈的日子。
“太后,对不起!”
“看着昔日充满温情的月潮宫从此夜夜寒灯映照,听得他一声声叹息,不知是在哪一天,本宫竟然看到了他斑驳的银发增生,才知道,他情深如此,怕一生也难将你放下!可是,他是一国之君,赫连家人丁不旺的话就是在动摇根本,本宫不能看着这后宫无人,皇上无妃无后,所以,是本宫求着他,只差给他下跪了,他才答应了这次选秀。”
以岚早已泪如雨下,此时,她心疼的不仅仅是赫连睿走过的两年艰苦时光,在玉太后的容颜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