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卫央刚一听到这个消息地时候差点气炸了。学堂还没下学就直接冲到了凝思园。然后在见到被暖炉和被子团团围住还在瑟瑟发抖地佳期时他就暴走了。
佳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苦情戏的最佳女主角嘛,被人喋喋不休的教训还要不时的递上茶水给某人润喉:“好了啦。我已经说过了,等我们回去搬到救兵来,亦函早就已经淹死了,再说我不是会水嘛?要是我不会地话我不会贸贸然冲下去的,少官,你要对我有点信心呀。”有气无力的解释了一通,佳期觉得自己头都痛的快炸开了,两个鼻子也完全不通气,不知是因为运动过度还是因为高烧引起的肌肉酸痛更是让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要多难过有多难过。
许是卫央念叨了这么大半个时辰也觉得够本了。也或许是佳期病怏怏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可怜让人不忍苛责,所以这次佳期的申辩神奇的没有引来卫央再一次的疲劳轰炸。他只是气呼呼地瞪了佳期一眼,伸手就将她额头上已经不冰地巾子取了下来又换了一条新的。
“呵呵,少官,虽然你生起气来也别有一番风情,但是能不能还是请你少生一点气啊?容易老地说。难为你生了这么一副好容貌,你要多多爱惜才对哟。”佳期晕沉沉的语无伦次,眼皮无力的眨动着,卫央看她困劲儿上来了,叹了口气直接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同揽进了怀里。
“行了行了,你就会说这些俏皮话儿。哪次不是你把我惹恼的?还好意思说呢。上次我说生气了不来园子你就不能先低个头?不然也不会闹出今天这么大的事情来。你啊你啊,最不省心的就是你。”虽然是抱怨,但是语气中带着的宠溺显而易见,轻柔的像是呢喃的声音仿佛是最好的催眠曲,靠在卫央的胸口,佳期安心的沉入了黑甜乡。
“这次睡着,可不许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哟。”卫央垂了眼,看她因为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稍微调整了一下抱姿,薄薄的嘴唇轻轻贴上了她地额头。
有卫央这个专属大夫出马。佳期的高热和重感冒没到一周就好的七七八八了,不过因为她实在素行不良,所以无论她怎么求情装可怜,卫央都不肯答应让她下床去看看亦函。
“说是说去看亦函,谁知道你一个转眼又会跑到哪里去?那边有小棠顾着呢,你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老老实实卧床养病吧。”卫央拿着本《国策》坐在佳期的床头当牢头,自从佳期落水(?)受寒以来,他就跟学堂和卫良告了假,每日里只守在凝思园。卫铭因为此事还大发雷霆。不过卫央冷冷的保证自己功课一定不会拉下,再加上老夫人在旁劝了好一阵子,卫铭才勉强同意让卫央暂居凝思园直到佳期康复为止。尔后佳期从卫央那儿重述那天的情况,当她听到老爷大发雷霆的时候曾说她是红颜祸水……听到这个词。佳期默默的发呆,默默的擦擦汗,;默默的抚平手上立起地鸡皮疙瘩。红颜……她倒是有才行吧?佳期眼见着下床计划又宣告破产,她也只好泄气的歪躺回床上开始无聊的滚床单(汗。单纯的滚床单,咳咳……)。卫央视线地余光瞟了她一眼,见她生龙活虎的成了滚床葫芦,水润的薄唇微微挑起,又开始默背下次先生要抽考的知识点。
“呐呐,少官,我问你个事情。”滚了一会儿滚地累了,佳期仰面躺着歇口气,之前救亦函时产生的疑问又浮上了心头。
卫央懒懒的“嗯”了一声:“你问吧。不过要是问能不能去看亦函或者下床走走之类的,我的答案是不行。”
“不是啦!是这样的,那天我下水去救亦函啊,看到她脸上有类似指甲抓过的伤痕,可是亦函她平时最不耐烦长指甲的,长长一点她就会铰掉。所以如果说她是因为溺水挣扎而不小心抓伤了自己那就不成立了嘛。”佳期说着伸出了自己干瘦的几乎没一点肉地手做示范,“你看,亦函跟我一样是光秃秃的手指,怎么可能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