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当然,除了家庭背景。”瞥了眼依旧昂着脑袋的大少爷,“我想,在韩国应该没人比他更富二代了吧。”
“富二代?”具俊表低下头睨了她一眼,重复着这个听不懂的词汇。
“没什么。”林佳夕摆摆手不打算解释,继续向金邑说道,“金邑啊,具俊表对你来说是不是独一无二的呢?”
金邑有些警惕地看着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坚定地回答道:“当然。”
“对我来说,他也是独一无二的呢。”感觉背后的怀抱整个柔软了下来,林佳夕不觉有些好笑地勾起了唇,“可是,他不是金邑的具俊表,也不是林佳夕的具俊表,他就是那个名叫具俊表的具俊表。”
如果不是场合气氛都不对,想必此刻屋内的两个男人都盘起了蚊香眼吧……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林佳夕继续道:“爱一个人,应该爱他的一切,而不是去爱一个你想象中的他,这个道理很平常,不是吗?”
金邑愣了愣,突然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啊……”林佳夕摆出一副恍然的神色,“不好意思呢,我不是说你爱他,我只是打个比方,爱和崇拜都属于一种最极端却也最自然的感情,如果你只是想追随那个你心目中的具俊表的脚步,那何必要回韩国,一直将他放在心底会不会是更明智的决定?”
林佳夕想尽力疏导这个男孩,无论是对他的同情和理解,还是对目前的处境,她都不希望金邑继续陷在自己的魔障中。
“不过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为何不选择继续支持他呢?要知道,具俊表还是具俊表,只是有些东西以前没有机会表现出来,但并不代表不存在。”说完这句,林佳夕缓缓吐了口气,她发现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她简直可以去兼职做心理医生了,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不健康啊?
金邑的眼,早在林佳夕开始心理治疗时,就已经垂了下去,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林佳夕也没再打扰他,有些事总是要靠自己想清楚的。具俊表再一根筋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插嘴的时候,万一一不小心再度刺激到金邑,天晓得他会不会更疯狂。
一个在那里沉思,两个搂在一起眉来眼去。一时间,绑匪和肉票共存的这个木屋内竟然异常地安静起来。
可没过多久,具俊表就有些不耐烦了,甚至可以说急躁起来。有些不安地一会儿摸摸床板,一会儿拽拽林佳夕的头发。
警告地白了他一眼,林佳夕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毕竟金邑不是一个人在进行这次绑架行动,如果他的同党一直都没有得到他的消息,很快就会再赶回来,倒是情势就极有可能会被逆转。
就当林佳夕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准备再循循善诱一番时,金邑突然开口了。
“如果我放了你们,”他没有抬头,“你能不能离开少爷?”
林佳夕挑眉看着他,制止了具俊表即将脱口而出的咒骂:“为什么要用这个作交换呢?”
“你说的没错,我也许还不够了解少爷。”抬起头,金邑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可林佳夕却从里面看到了一丝防备,“但我绝对不允许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少爷身边!”
“水性杨花?”林佳夕突然阖下眼帘,敛去了眼中的复杂,“你是在说我?为什么呢?”
“你还敢问为什么?!”金邑突然拔高了声音,“你已经和尹智厚在一起了,怎么还有脸缠着少爷?!”
具俊表身子一僵,似乎也想到了这点,顿时有些恼火地捏了林佳夕一把。
吃痛地歪了歪身子,林佳夕苦笑地道:“全世界估计就你们俩没看出来了。”
“什么意思?”发问的居然是具俊表,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期待。
“演戏!”林佳夕伸出一根手指,咬牙切齿地侧过头去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