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号分析道:“教官,您担心小鬼子会夺坦克?我们有重炮威慑,小鬼子没有这份胆子吧?”
“那是坦克,重装陆地杀器,小鬼子绝对不会放弃,更不会让我们开回来,这是一场争夺战。”
“明白了,小鬼子白天不敢动,但晚上一定会收回四辆瘫痪的坦克,这一仗不好打啊!”
“叮嘱狙击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一旦时机成熟立即狙杀鬼子的坦克兵,把坦克给老子抢回来。”
“是,但愿小鬼子不要发疯,不顾一切的抢夺坦克。”
狙击手奉命出发,以匍匐潜行的模式向坦克逼近,行动很缓慢。
相反坦克中的鬼子兵没有钻出来,估计是害怕成为重炮轰炸的目标。
朝阳冉升,金芒似火,沐浴其中暖烘烘,一夜散布的阴气已荡然无存。
忽然,无数炮弹在空中唿啸,像一阵阵龙卷风袭转南都,震惊八方。
杨关一惊而起,大声地问道:“我们在南都的先遣队员准备得怎么样?他们之间的沟通情况如何?”
杜鹃手持一撮电文说道:“都在这里,基本上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缺少重火力,这一仗不好打。”
“怎么回事?我们支援的轻重火力无数,他们怎么会缺少重火力?”
“这不是明摆着吗?被高层军官瓜分了,每个团队几乎都一样,火力严重不足。”
“该死的,重火力不集中,他们拿什么防空?”
“怎么办?要不以您的名义索回轻重火力,或许现在还来得及……”
“晚了,此刻索回武器不合时宜,一定会影响团结与抗战士气,给高层致电,战事顺利一切无论,否则老子要杀人。”
杜鹃一愣,惊瞪双目,急切地说道:“这不妥吧?电文一旦发出去,先遣队员的命运更不保险……”
杨关不以为然,面色忧虑地说道:“恰恰相反,唯有震慑人心,他们才会重视先遣队员,避免被人当做棋子摆布。”
那一滩浑水深不可测,唯有足够的震慑力才能为先遣队员争取一线生机。
魏和尚怒气冲冲的嚷嚷:“教官,我们在侧翼守护他们的军火库,保证补给线的安全,他们却在背后使绊子,我咽不下这口气。”
十八号附和道:“教官,二十七号来电,日机出现在东北方向,我们在南都的队员很危险,我们不能给那帮蛀虫做替死鬼。”
“呃!”杨关一惊,大声地说道:“杜鹃,传令二十七号,伺机截取小鬼子的运输队,作为两路伏兵的接应部队。”
十八号疑惑的说道:“教官,你打算什么时候袭击小鬼子重炮阵地?二十七号的处境很不妙,他们截取鬼子的车队也很困难。”
杨关摇了摇头,蹙眉说道:“现在不是时候,再等等,战局还不明朗,或许是小鬼子在佯攻,南都的防线挡不住初轮炮击死了活该。”
先遣队员率队布防,抵挡小鬼子的重炮轰炸在短时间内不成问题,唯独承受不起日机的航弹轰炸。
“报告教官,南都左翼来电,小鬼子在炮火的掩护下发起进攻,初步估计小鬼子的兵力在一个大队左右。”
一个团的防线面对一个鬼子大队,看似是决战的态势。
“报告教官,南都右翼出现小鬼子的袭扰部队,人数不详……”
小鬼子想干什么?派遣到右翼的兵力很模煳,难道是在防备自己的重炮支援?
“报告教官,南都正前方出现无数的小鬼子,兵力无法估计,进攻态势略显缓慢。”
“呃!”杨关紧蹙眉头,随即扬起头说道:“电令二十七号按兵不动,伏兵待命,传信南都的先遣队火力压制,伺机发起反冲锋。”
杜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