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把训练场所定在这里的人还真是有眼光呢,去调查一下真是太好了!
突然有种懒懒的感觉,想在这里坐一会儿。
回头,发现乾也快陶醉在这里了,所以,我提议的话,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吧……
“贞治。”
……我想乾是被那种极具风格的演歌给吓着了吧,把这个当作手机铃声……我承认最近的口味很怪(……)。
“柳。”
我不动声色。
“你去哪里了?”话说,立海大的人如果在不高兴的情况下说话怎么都一个调,真是郁闷。
“我和乾去调查下一场的选手资料了。”继续的不动声色。
“幸村找你快找疯了。”我估计,如果一天到晚都听着这种平板一路之下的语气,我才快疯了,“赶快回来。”
“不。”这种平板的声音我又不是不会(……)。
“……”又是一阵静默,“那你在哪里?”
“秘密。”如果没听错的话,电话那头出现了细微的摩擦声,八成是幸村过来了,“我们会回去,你叫幸村先抓紧时间训练吧。”
又是一阵摩擦声。
“那么,下场的出场表——”听语气,八成是柳的心情又坏了一截。
“上次的出场顺序。”口气不容置疑。
“……”静默过多,我干脆不动声色的挂了电话(……)。
“唉……”长长的叹了口气。再度看向树林时,已经没有了原先的诗意。
果然资料型的是一个打破诗意的存在(你不也是)。
“贞治,走吧。”
扶了扶帽子,穿过树林,便看见了一个广大的网球场。
——我们下场的对手,就在这里。
为了拖延回去的时间,我甚至放弃了坐车。
“贞治,你说,我们下场赢得概率是多少?”看过了对方的训练方式之后,连我都有所触动,甚至出现了怀疑是否能赢的想法。
“50%。”一半吗,果然对手很强。
“不过这样,我们的顺序也要调整一下了,下场没有女单,所以全靠你们了。”我叹了口气。
“希悠……还坚持不允许切原上场吗?”这句话,最终是问了出来。
“嗯。”
“可是,如果加上切原,我们的胜率会增加20%。”
意思就是说向日是没用的了……吗?
我一瞬间陷入了沉默。
乾好奇的歪着脑袋。
“不行,”我最后还是说,“让向日和你或者柳组队,然后剩余的打单打,再加上幸村,反正三场胜两场就好了。”不过这样还是有风险性,特别是双打。
“希悠,这么犟不好。”
乾还在循循善诱。
“不行。”我还是摇头。
“哪怕是惹幸村生气也不管吗?”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没错。”
或许,应该说,我为了这点仅存的信念,不惜放弃一切,哪怕是幸村。
“你最近……”
果然,连乾都看了出来,我和幸村的关系在来澳大利亚后更密切了一些。
“不行。”
如果……这样就能撼动我,那么,你们把我不二希悠小看了。
其实,源头还是来自于切原。
“什么?我们输了3场。”切原哆哆嗦嗦的站在柳旁边,“这么说,这场比赛非赢不可?”
“对,我和乾输了一场,希悠肯定能赢回来,那么剩下的就剩你了。”柳的神情严肃,“如果这场输了,我们再想进入决赛就困难了。”
果然世界青少年网球交流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