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卖弄的多情,像极了一个“嫖客丈夫”,当真妙不可言也!
李子衿轻轻拍了李治一下,狐疑道:“按说陛下现在正在朝会,为何到此来了?”
虽是相问,但明澈的眼睛却一片了然,只是不经意时才会闪过一丝自己也不知道的委屈,新婚还未过三月,良人便要远行,是个女子都要冤的,聪明的人往往犯蠢的时候猪都比她聪明,譬如李子衿,下意识的她仍然文青高傲着,不愿承认自己的心塞满了一个男人,以前的那颗心装的可都是她自己啊。
李治犹豫了一下,又一副昂昂然神情道:“还有甚么?你家相公要微服私访民间,造福天下苍生,这等流芳千古的美事你们就不觉得自豪?那是非要以身相报才能表达你们热烈钦佩,果断仰慕的大事!”
崔望窈咻咻的悠然认真的道:“大不大与我一介小女子有和关系!流芳千古?那时为后人活的,望窈从不做此等蠢事!”
李治“哗”的站起来:“出息啊,这才当了皇妃几天就得瑟上了,流芳千古也成了蠢事,古今多少人杰都生生死死打拼在这个四个字的天空上,唯独你崔望窈还不屑?想羽化登仙长生不老出家当老女人不染红尘超脱名利了?也不看看你,除了胸大点,腿长点,身材魔鬼点,脸蛋水灵点,书读得好点,刺绣刺得让人望尘莫及点,你还会甚么,整个人脆得跟棵豆芽菜一般,经得折腾揉搓么!床下冰山,床上跟火山爆发一般,差点被你大腿夹死,幸亏朕有大本钱,有绝技!要不然像朕这一个爱祖国爱人民爱美女爱银子的大好牲口,还不被你摧残成残花败柳了!哼哼,幸亏朕久经锻炼,长期实战在第一线,经验丰富,没有愧对祖国人民交付给朕的任务,哼哼!”
“李稚奴——”
彻底暴走的崔望窈是又骂又羞又恼又好笑,却对李治这种又褒又贬闻所未闻的惊人笑语无可奈何,除了疯女人一样失态大叫一声,竟是不知怎么开口去骂人,悲凉的连一句解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世家出来的闺秀在骂人一道是块大大的短板,很让人悲愤的是身为相公的李治却是靠骂人积攒“霸气值”的。
李子衿笑悠悠打量着这个半脏半净半清半浊似愚似智的丈夫,心头竟甜丝丝地。
虽然那几句**裸地似骂似夸的玩笑语狎邪的不正经,却也是结结实实的,李子衿从来没有从一个男人口里听到过的,她本能地相信,这也是真实的,不道貌岸然不浮夸虚言不甜言蜜语! 不是么?
作为一个有着让人望而止步甚至不知从何下手的智商的李子衿,也是一个有着真实**的女人,她也需要一个男人,只是看透了太多的光鲜面具下的阴沉,比别人多了一份举世皆醉我独清的寂寞,如今的丈夫虽然故意在自己等人面前粗鲁,但实质上正是用这种方式诉说着一些不想不能也不愿正儿八经谈论的“家事”抑或充斥着太多利益纠葛的“男女情事”,一个有大智慧的混蛋。
不过这头牲口倒也精明,折腾女人永无止尽,却又不会让人讨厌,他同时也在不客气的享受着,连望窈那样对事事都不关心,万般不牵肠的冷淡女人都忍不住发飙狰狞起来,相公啊相公,你手段倒是真的很惊人啊!
“你们先下去,朕和美人们乐乐。”
仕女们嘻嘻哈哈地跑开了,到了远处不忘满脸娇羞的回头水汪汪的瞅一眼李治,不乏挑逗邀请李治的意思,可惜她们瞧错了李治专一的品格和深深出卖了他的过人定性,注定相见无缘。
“媳妇们,相公对你们的爱已经无法用言语表示,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的一腔淳淳大爱之心了!”
李治一把扯开薄薄的丝袍,赫然露出结实的大腿,两步便到了崔望窈面前,一声不吭的在崔望窈的尖叫声中放翻,猛然翻身直跪在崔望窈面前,一扯腰间大带,一支巨大的物事便直扑崔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