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值得。
奶娘在一旁听见了,气愤的问:“是谁如此大胆,敢欺负夫人?”
小凤生气的接口:“除了皇上,还有谁能在皇宫里如此放肆?”
轻尘一听,什么?是皇上,这男人太可恶了,后宫的女人那么多还来挑逗娘亲,还有皇后美人呢,那美人不就独守空闺了吗?不对啊,我想得太远了,现在是我娘受到人家皇上欺负了,是让他娶我娘呢?还是让他陪我娘的损失呢?好像都不行,要不然让他破财消灾吧,出出血也行。
奶娘一听是皇上,马上就瘪了,轻尘小声的和娘亲咬耳朵:“你有吃亏吗?”
长歌想了一下,这倒好像没有,摇头,那男人对她是言语挑逗。
“那我们让他出出血,要不然把他的名声搞丑,”轻尘得意的说,摇晃着小脑袋瓜儿,立刻遭到娘亲的一记重击,马上发出哇拉哇拉的叫声。
“娘,”委屈的睁大眼,这次换成轻尘要痛哭流涕了,可惜是打的人还不准哭。
“咽回去,谁让你出这馊主意了,你不想要命,我还想活着呢,那可是皇帝,皇帝,好吗?脸一变,咔擦一声,脑袋掉了,知道吗?
轻尘立刻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妈呀,这皇宫真够恐吓怖的,咱要回家,回家。
夺子大战卷 037皇上有病
晚膳后,轻尘又粘了娘亲一会儿,长歌因为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哄着儿子去睡了,自个儿也盥洗完毕去睡了,只说一夜到天亮,却谁知。
夜半三更,月上柳梢头。
天际月朗星稀,如盘的圆月高挂半空,轻冷的银辉洒遍大地,给整个宫殿披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婉约而美丽。
长歌睡得正熟,忽尔感觉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气味,男人身上的魅香,很浓烈的充斥在鼻端,这说明有男人在寝室内,而且离得她很近,心内大惊,一个抽身往雕花床的最里面滚去,透过窗菲照射进来的银辉,一个男人蹲在她的床前,长歌害怕的一拢前襟,大叫一声:“谁?”
慵懒的声音响起:“朕想问问义亲王妃想不想离开义亲王府,朕可以帮助你。”
长歌瞠目结舌,竟然是皇帝,一个皇帝半夜三更跑到弟媳的房间里说这种话,这太恐怖了吧,长歌可不觉得自已有多好运,相反的感觉这皇帝多少有些变态。
“皇——上——,小女不需要,小女和义亲王处得很好,”长歌舌头打结,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凉飕飕的,冷汗直往下流。
皇上独狐苍显然生气了,呼吸厚重而粗浊:“你怎么能撒谎呢?朕知道你和义亲王感情不和,一直想离开义亲王府,如果朕帮你,你怎么报答朕呢?”
皇上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长歌一阵抖索,害怕的挪动一点,皇上已经爬上床了,再爬一点,可就到她身边了,长歌一怒,大叫:“来人啊,来人啊,”
皇上飞快的捂住她的嘴,带着嗜血的杀机:“别叫,再叫可别怪朕不懂得怜香惜玉,”
长歌被捂得差点窒息了,难道自已今晚难逃皇帝的魔爪,虽听说皇帝冷血,可没听说皇帝喜欢半夜爬上别人的床,而且后宫的妃子那么多,怎么就爬到我的床上来了,我有那么美吗?
独狐苍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滑过长歌的脸颊,脖劲,往下移去,长歌一怒,好你个狗皇帝,今儿个我跟你拼了,飞快的爬起身,可惜身手没人家快,皇帝一个反身压住了长歌的身子,长歌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红袖救我,”只因为白天红袖说过会保护她的,话音落,一个悄无声息的影子落下,飞快的弹指点了皇上的睡穴。
长歌一把推开皇帝的身子,问红袖:“现在怎么办,人家还以为我把皇帝怎么样了?”
红袖冷冷的开口:“现在你只负责叫两声,呆会儿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