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铜板,老爷子颤着手拿起了一个在手里慢慢的摸索着,声音空洞的陷入了回忆“多少年了,咱家就没再见过这个。”
娃子娘光是听着声音就笑得合不拢了嘴“浅夏真是咱家的小福星啊!”
萌娃子和狗娃子跪坐在炕上,眼睛盯着那些他们从没见过的铜板,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些肯定是好东西!
浅夏细数了一下,一共还剩了十四枚铜板,这可是一家人这一春的开销啊。
“爹,娘,我买了一斤的玉米种子,开春咱就播种上。这些钱,儿媳想着再买点别的什么粮食种子,您们怎么看?”
浅夏数完又找了一个方巾细心的包了起来,妥帖的藏在了娃子娘身后的被子缝里。
娃子爹捧着媳妇给泡好的茶叶沫子,不时嘘留一口,一脸沉思“嗯,你看着办就好,爹放心你办事。”
“浅夏啊,你想怎么打算,爹娘都不拦着你,你就放手去干吧。”娃子娘也表了态。
自从浅夏这丫头得了风寒病了一场后,就越来越心思通透伶俐了,这个家由她来当是最合适了。
都说孩子是‘病一场长个心眼’,可自己生的那俩大小子怎么就不见有个长进呢?
浅夏看着窗外温暖的阳光,‘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是小学时老师就教过的。
眼么前,正月里虽是不愁吃的了,可还得为以后打算着不是么?
出了正月就是春,要说种地,自己不会,不还有萌娃和狗娃俩个帮忖着嘛。
元宵节一过,浅夏就忙活了开来,站在院子里,指挥着萌娃子把院子周围的土地都拿铁锹松软了一番。
她观察过,娃子家离村子远,但选地儿还不错。门口不远是个池塘,屋后就是群山环绕着,是个窝风的暖地儿。
所以,她打算种一批早点的粮食,那样就可以和陈粮接上了!
播种,埋土,浅夏样样儿是请教过老爷后,才亲力亲为的经心自己一手来过。
家里所有用不上的被单、布条、还有抹布,她都抱了出来,盖在了那些落地的种子身上。
每天早上掀了被单给种子足够的阳光,太阳落山前就早早的盖上,给种子们取暖。可谓是精心到了极致!
出了正月,雪几乎就没下过,山里的积雪早就化开了。
这天阳光充裕,浅夏午后早早收拾完,便挎了个篮子,跟着萌娃子狗娃子一行人进了山。
农家人靠山,吃的几乎也都是从山里刨来的,反正没什么事,早早进山去踩么踩么地儿也好。
小狐狸一直缩在了浅夏的篮子里,不时抬头瞅瞅山里的路。
自从被浅夏那一番言语吓住后,也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假听懂了,反正它从没逃跑过!
踩着崎岖的小路,浅夏呼吸着山里的新鲜空气,心想,这古代也不是一无是处啊,至少这空气可是现代没法比的。
进了山,仨人寸步不离的走在了一起。
“小嫂子,那个是母鸡草呢。”狗娃儿兴奋的弯腰拔起一棵枯了的草枝儿,递给了浅夏。
看着手里的那一节枯草,浅夏实在是没觉得它哪里像‘母鸡’。“你确定它叫母鸡草?”
“呵呵呵,媳妇儿,那是地上面的叶子,地里还有它的根儿呐。”萌娃子憨笑着替浅夏解释。
说话时,狗娃儿已经徒手挖出了那深埋在地下的根部,得意地举在手里摇晃“小嫂子,就是这个,它吃起来一丝一丝的,人们都说它吃起来就像母鸡肉一样!”
浅夏皱着眉接过了狗娃儿手里的东西,用鼻子小心的嗅了嗅“这能吃吗?”
怕浅夏不信,萌娃子一把夺过,按在衣服上粗略的擦了擦上面的泥,就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