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面前显着他是如何的关心君父。
且不论康熙对这个事儿是根本就不知道,还是知道了却只做冷眼旁观,反正大阿哥的这个举动都是够蠢的,就象他在历史上,居然会去跟康熙建议,愿意代劳杀掉皇太子一样,只是历史上的他会那么没脑子,可能是因为压了他几十年的太子失势了,导致他太过兴奋,脑子一时运转不过来,但现在的他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又是因为什么呢?
“爷,”兰静想到这儿,看向十三阿哥问道,“近来皇阿玛对大哥可是有什么重用了?”
“你这心思有时候是真快,”十三阿哥惊讶的看了看兰静,却又摇了摇头,“不过,你想错了,皇阿玛没对大哥有什么重用,只是对太子的态度不太象以前了。”
原来是这样,不是已方得了好,而是敌方不好了,负负得正,敌方的不好,其实跟乙方得了好也差不多了,怪不得大阿哥象是吃了蜜蜂屎一样,那叫一个精神饱满,那叫一个志得意满,那叫一个半瓶子不满,算了,不想他了,他爱得瑟就得瑟去吧,早晚把自己得瑟进坑里,他就能深刻的理解什么是谦受益,满招损了。
兰静刚准备把大阿哥的话题扔到一边,门外就有人报,李大夫到了,这来的倒真是时候。
“快进来。”兰静站起身来,让出了地方好让李大夫诊脉。
“是你叫他来的吧?”十三阿哥却对兰静摇着头,“虽说我有伤在身,但你也用不着紧张成这个样子,我又不是纸糊的,哪至于说几句话就累到不成了。”
“呸呸呸爷胡说什么呢?”兰静忙呸了几口,“什么纸呸呸呸,这样的话,以后爷可不许再说了。”转头看向李大夫已经进来了,就叫着他道,“快来给爷看看,适才直郡王和八贝勒来,爷跟他们说话不能太倚着靠着,还有又换衣裳又从屋里挪来挪去的,折腾了好一阵子,你来看看爷累着了没有?”
“挪来挪去,都是用躺椅抬着的,可没费着我什么劲儿,”十三阿哥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伸出了腕子,“好吧,那就诊吧。”
“还好,”李大夫行过礼诊过脉之后,回禀着说道,“爷虽稍显有些疲态,但于身子倒是无碍,多歇歇就好。”
“我现在这样子,又什么时候不是在歇着了,”十三阿哥笑了笑,然后问李大夫道,“那两个太医可把方子都带上了?”
“回爷的话,”李大夫恭敬的说道,“不只是方子,连给爷解毒所用的一些相关家什,他们也都各取了一套。”
“正该如此,”十三阿哥点了点头,“以后也是一样,凡在我身上用过见效的方子和法子,你都要写下来,我自会想办法送进宫去,虽然因为情境的不同,十八弟现在身上的毒性和我的未见得相同了,但做个参照应该还是可以的。”
“是,”李大夫点头应道,“奴才会随时进行整理的。”
“整理的时候,不要只写方子,”兰静插进话去,“对一些地方也要特别加以说明,象是哪些不适合孩子用,尤其是不适合体质太虚的用,还有,哪里只是针对爷的身子和症状才制定的方子和法子等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兰静相信太医们不会成心要去害十八阿哥,可是当康熙因着宠爱的儿子久治不愈而对他们不满的时候,也难保他们不会找替罪羊。兰静也喜欢十八阿哥,也希望他能好起来,所以对十三阿哥要将用自己身子试验出来的方子送进去做参照,她并不反对,她反对的是,不能让人拿这些方子反来找自己的麻烦,现代医院的手术通知书上的免责声明,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可以借鉴一下的,更何况这样还可以给那些太医们提个醒,或许也能让十八阿哥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罪也说不定。
“奴才明白,”受过教训的李大夫很能领会兰静的精神,马上点着头说道,“奴才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