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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4 / 5)

实是不易被人发觉。

司马木木见曹操愣在原地,半晌不语,便上前道:“曹大人,陈大人去意已决,留是留不住的。”

曹操瞅了她一眼,长叹一声,道:“陈宫此人,高风亮节,有勇有谋,去之可惜,只望他日后不要与我为敌。”

司马木木自知陈宫日后必将与他为敌,也不便说破,她只想快点找到那本奇书,好离开这是非之地。她本想问曹操可否认识诸葛亮,再一细想,只怕此刻诸葛不曾出山,问了也无济于世,倒不如日后直接去诸葛亮徐州老家打听。

她方出神片刻,曹操便已俯地嚎淘痛苦哭,如丧考妣,哭得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她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但听曹操哀哭道:“痛哉叔父--,哀哉叔父--,侄儿不孝,让叔父蒙此大难,虽是侄儿持剑,但害你的归根结底并不是侄儿啊,哀哉--,痛哉--,叔父啊,我的亲叔父啊,只怪,只怪陈宫不义,先动杀机,才使侄儿一错再错,侄儿也是痛不欲生啊叔父,这并非侄儿害你,是这乱世害了你啊叔父,罪魁祸首是那董卓,若非他惑乱朝纲,侄儿也不会只身刺董,行此大义之事,以至功败垂成,沦落至此,痛哉叔父啊--,叔父你放心,日后侄儿必提董卓人头来祭,以慰叔父在天之灵,等侄儿日后功成名就,必再为你修建一座金坟,让你在天之灵得以安息,痛哉叔父--,哀哉叔父--……”。

司马木木在旁听得越发的反胃,人明明是他杀的,他却怪罪到别人头上,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到了最后,他还扬言要杀别人来替吕伯奢报仇,他不曾有半点悔意,亦未想过自刎谢罪,好在陈宫敢说这样的话,而他只想着推卸责任,自己身上最后落得个干干净净,还要给人修金坟,照他这样说,吕伯奢在九泉之下也该感谢他的杀之大恩了?司马木木越想越觉得此人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张嘴脸,看了,直叫她恶心。

此刻曹操已经哭毕起身,司马木木再瞧他,果真满脸是泪,不知是真心忏悔,还是装腔作势,她也管不了那许多,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若董卓真带兵追来,她定当与曹操同罪被诛。

她想到此刻,便要起身,却发现曹操竟然把剑架在了她脖子上,她登时心慌,冷汗刹那间浸透全身,他牙齿已在打颤,期期艾艾地问:“曹…曹大人,你…意欲何为?”到了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曹操其人,反复无常,心狠多疑,任谁在他身边都是生死不定,命若悬卵啊!

☆、第七章 天花乱坠

曹操喝斥道:“说!你是何人?!”

司马木木见曹操如此一问,便如梦初醒,她想定是因为方才她未哭丧,是以才招了曹操二度猜忌之心,她亦知曹操非铁心杀她,若非如此,方才那剑就不该架在脖劲之上,而该直刺心脏。她摸透曹操心理,心中也释怀许多,至于如何应答,也早有计策,她颤声道:“曹…大人,我…我就是一个被吕伯伯收养的孤儿,现今也只是个相貌凡凡的村姑,先前小女子已如实相告,不知曹大人为何又以剑相逼呢?”

曹操眼睛微眯,似若有所思,片刻又道:“你若真是吕伯奢收养的孤儿,为何葬他之时你却无半点伤心之意?说自己是个村姑未免太过虚假,现在吕家人皆已归天,可谓死无对证,看你这一身气质,绝非一般人,快说!你是何人,有何阴谋?!”

说话间曹操又将剑近她一分,剑刃已贴着大动脉,他只要将剑轻轻一划,她必一命呜呼,她只觉脖间冰凉,曹操是否杀她,到了此刻,她也不得而知,但眼下剑指动脉,再不取其信任,恐性命堪忧,于是她小心翼翼辨解道:“孟子有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非我并不知我伤心,悲伤不一定要掉眼泪,我自十岁起便没再流过泪,再者村姑之名也是出自陈宫之口,小女子也唯有默认,说到我气质不凡,实是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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