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告诉他们,他怕被殷大小姐打吧?摆了摆手,挺起身艰难地挪移步伐前走道:“没事,走走可以促进棍棍恢复。”
“是。”四人不明白棍棍是啥东西,可能就是双腿吧,不再开口,静默地跟着前面行将就木那只乌龟前行,感觉自个儿也都成了蜗牛了。
想他林阿真在夏周贵为宰相,在金辽贵为郡王,已经算是牛叉到不行的人物了,左手握有千军万马,右手持着百万雄兵,号令之下莫敢不从,普天之下歌功颂德。一个这么牛叉的人物,竟然打心底莫妙恐惧起个年仅十七岁娘门,且这个娘们还是文不成、武不就、脑桨还非稀少。
着实奇了怪了,虽然殷大小姐活色生香,诱人的让人想死在她身上,可充其量不就是个娘门们?而且还是个没脑的娘门,他林阿真都牛叉到不行了,这么怕她干什么?
对,没有错,他怕她干嘛?以前是一无所有,只能任她鱼肉,现在他已经咸鱼大翻身了,怕个鸟?不管是夏周还是金辽,老子都是大爷,她殷银充其量就是个家里有点产业的普通小老百姓,老子心情好可以叫她过来伺服玩玩,心情不好一脚踹到南极去养企鹅,这才是正确的顺序啊。他是宰相又是郡王,官爷都得给他战战兢兢跪地磕拜,一个平常民女拽毛啊?怕她干鸟?
越想阿真越觉得的对,收拾下怯忌之心,抬头、挺胸、收腹,超级大爷的拽步前跨,威风凛凛啪开折扇,一个寻常百姓家的民女,要了她的身子都是给她恩典,给三分颜色就想爬到他头上撒野,那是做梦。
第179章《孙公主殿》
麻骨四人突见郡王气势如虹,威风八面跨开三七步,一坨问号蓦地浮于脑袋上不停闪烁,想不明白他大爷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威武了,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肾亏了?
管殷大小姐多漂亮,脾气多坏,他可是极品郡王,等一下如她敢嚣张,老子就调十万八万兵马前来,一声令下十万八万把斧头一起扔过去,就算她殷银是内裤外穿的超人都得给老子乖乖乖。
边走边想,觉的非常的有道理,上挺的胸膛顿时拽的都后弯了。没错,女人就该教训,不乖是不是?老子的棍棍一出,谅她也该知道厉害。
跟着突然间倍猛的大爷走到乌木客栈门口,麻骨四人茫然地相觑了一番,急急上前唤道:“少爷,您走过乌木客栈了。”
“是吗?”脚步已走过乌木客栈的大门,阿真抬头往客栈匾额瞟眺了一眼,努了努嘴巴说道:“哪有啊?这间是鸟木客栈,还没到呢,继续走。”
汗!四颗大汗整齐从麻骨、登特都、格道吉、巴赫萨脑门滑下,扭脖仰看乌木客栈的牌匾,果然见到乌里面沾到一块污渍,看上去乌就变成了鸟。
“少……少爷,乌上沾上了污渍,这间就是殷小姐所居的客栈了。”麻骨尽责尽心,很是疑惑,郡王早晨时不是老马识途吗?怎么现在变成路痴了?
阿真再仰看了看匾额,鼓起的勇气随着那四个大字,一点一滴慢慢漏光,挺起的胸膛缓缓萎缩,深深呼了一口气,双肩下垮,老脸大哀。好吧,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默哀手指朝进出客栈一比,“走,走吧。”
奇怪了,他明明是大爷,而殷大小姐只是个民女,怎么就这么惧怕于她?心头很是不安,不甘不愿跨进客栈门内,一种浓浓的恐惧之感如半夜在逛五里坟埔般,渗的心脏四处慌逃。
客栈老板早等郡王了,瞧见他来了,急忙出了柜台,奔跑到阿真跟前,鞠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前递禀道:“郡王,用过午膳时,住西厢的小姐与四位老人就离开了,小姐离开时让奴才把信交给您。”
“什么?”听到殷银离开了,阿真撩声惊叫,瞧见进出旅人皆停下步伐往他身上看来,很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急忙拽过店老板手中的信封,当场拆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