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姑奶奶也行,“殷大小姐,那你现在感受如何了?”
不想听这只癞蛤蟆唤自已闺名,可他唤自已殷大小姐,殷银不知为何更加的不高兴,陌名的火在让寒冰脸蛋板了下来,咬牙啐骂:“你这个该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这么沾污我的清白,我殷银饶不了你。”
“慢……慢着,慢着!”殷大小姐的怒火天下没有人比阿真更清楚了,现见她这般的愤怒,可以想像若她能动,自已将会如何的尸骨无存,阿真急忙挥摆双手,骇惧道:“你听我说,我没有沾污,真的没有沾污。”
“还说没有。”见他不承认,殷银没由来更火了,若是身上不那么痛,她定然毫不犹豫打死他,眉目结霜重哼:“你刚才亲……亲了……亲了我,还说没有?”
阿真惊吓非常,目光骇看银儿时,见她双腮漾粉,心底不由的狐疑了,纳闷暗寸,银儿是想让他承认他亲了她,还是没亲她呢?这个,真的很难回答,而且一个回答不对,等她好了以后自已的头发铁定被她搞白,最后掉光。
“这个,呃?咱们先不要说这个,你和我说说,现在还记得多少?”阿真避重就轻呵呵陪笑道,语气自然是关心无比。
听得这句关心的话语,殷银怒火微微消下,剪瞳却仍然寒冻,面对这张关心的脸庞,开口啐骂:“什么记得多少,我半件事都没忘。”
“是……是吗?那……那真是太好了,我还怕你忘了呢,呵呵……”没忘?她姑奶奶连最心爱的男人都忘了,还这么斩钉截铁说没忘?阿真是汗流浃背,脑门布满黑线轻扯了扯僵硬脸皮,挤出个帅气笑容,语气轻柔引导:“那你可以告诉我最后做的是什么事吗?”
面对这张俊逸脸庞,听得他语气轻柔,殷银心儿也不知晓为什么,突然变的柔和,脸上的寒冷不觉中消了几份,也不知怎么地,自然就想回答他地说道:“我在房内练残经,残经说入茧会封住四脉,须着睡上一日一夜……”说着,恍然大悟,剪瞳立即染上一层冰晶,忽然住嘴喝斥:“你是爹爹派来试探我的?该死的东西差点上了你的当。”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银儿你冷静一点,千万不要乱动。”她突然剧烈反应让阿真吓了一大跳,再也固不上以后是不是会被她打死了,双手紧紧按住她的柔软香肩,脱口喊道:“你要怎么练就怎么练,永远不会有人阻止你,相信我,殷老爹不会再阻止你了。”
“呃?”殷银正想爬起来制服这个爹爹派来的人,可只要自已一动,全身的骨头仿佛断裂了一般,被按着双肩喘了几口气,听得此话,寒目一扬,“你说什么?爹爹不会阻止我练残经?”
“不会,我以性命和你发誓,殷老爹绝对不会再阻止你练那本冰魄寒蝶,你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练了。”入茧?阿真点差晕过去,银儿的记忆竟然回到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前一刻,他妈的,现在他在银儿眼里不就是陌生人吗?老天爷,有本事从天上下来,老子铁定打的你满地找牙,哪里有这么玩人的。
殷银很难相信他说的话,眯起寒目万分谨慎再打量这个奇怪的人,要说他是个山野村夫,身上却隐隐散着高贵气宇,若说他不是山野村夫,言行指举又没有半点雅致,真是个奇怪的人,她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矛盾的人。
左右瞧不出他是那类人,殷银蹙眉疑问:“你是说我可以明光正大练残经,爹爹不会再阻止我?”
阿真非常肯定点头:“当然了,冰魄寒蝶也就只有你可以练,若是男人练了筋脉俱断,你爷爷就是不解其中之理,这才死的。”
殷银怔了一下,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爷爷确实是练残经而死,爹爹说谁也不能练,小时候她跑到祠堂去玩,偶然在爷爷的香炉下面发现残经,好玩跟着经书写的做,竟然可以像蝴蝶飞来飞去,有趣把残经带回房内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