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蒙蒙见茶夫子这般求饶,立即就知晓他知道,再观其苍白神色更明白定是极重,攸关五皇兄声誉,马上挥手唤退厅中所有人,只留下杜浊长一人,板着脸唤道:“你一五一十说来,我便放了你,若不从实,那我……”
“是是是。”她的威胁还没落下,说书的大力磕头,跪于地上指天发誓:“公主大人,此乃真事,这件事攸关权贵与天尊,皇上与神相皆下令不让人说,朝中大臣、侍卫、兵士没有人敢开口谈起。自然鲜少人知晓,可小人的东家收买了御吏大夫府内的仆役,探得一些极荤极恶之事,其中有一些不免是小人为精彩而加入,小人不敢胡乱说道。”
茶夫子指天发誓这番话令周蒙蒙点头,手指他道:“你起来吧,把真事说来与我听,其余的不讲亦可。”
“谢公主,谢公主。”说书的就是因为这件事入了牢,说起这件事不免心里极虚,贼脑扭看了看厅门,见着无人,才轻轻上前一步,虚声道:“公主,有一件事是全城百姓皆知,那就是巡城司在北城白桦林内挖出百来具少女裸尸,跟去观看官民,咋见相叠腐烂尸体全都吐了,这事做不了假。”
“啊!”没有听过这么一件事,周蒙蒙轻叫了一声,脸庞骇然,转眸看着杜浊长道:“杜总管,此事我为何不知?”
杜浊长额头滑汗,弯身道:“公主,此事先皇下令不准提,奴才们虽然有所耳闻,但却不敢讲。”
想想自已总是宫里与府里,鲜少出去,又有禁令,自然没听人提,周蒙蒙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转过脖子看向说书的,“茶夫子,事情到底是如何,你一五一十说来。”
“是是是。”说书的自然实情而道:“事发的中午,五皇子与青信候在桃叶渡游船作乐,撞翻撞碎了十来艘渔船,本来他们时常这样,官府与水师都不敢言语,可神相来到金陵,见着这无法无天的一幕,就冲到岸边把正在值守的水师将军踹入河,要他们立即噔舰撞碎了五皇子的船。水师将见神相这般愤怒,哪敢不从?只得开舰向五皇子作乐的船撞去。观看的百姓见有人竟敢把五皇子和青信候的船撞碎,马上四下传告,随后来了一批人。”
“是什么人?”听到这里,周蒙蒙月眉已皱的死紧。
“是……是被虏少女的家人。”说书的欺身小声说道:“这些人见神相连五皇子与青信候都敢惩治,便知自已的冤情有处可申了,马上前去喊冤。果然,神相听得大怒,连让人准备都没有,火速下令包围御吏大夫,擅动者一律斩首。御吏府的人被突袭了个猝难及防,罪证果然就挂于三间房内。”
罪证挂于三间房内?周蒙蒙心头一跳,回想刚才茶夫子所说的百来具裸尸,美丽的脸蛋刷的一下全白了,颤声道:“这……这是如何,你快和我说。”
说书的见公主美脸突然变白,心里惧怕,哀声道:“这件事没人知晓,亲见的也都不敢言谈,小人曾经的东家收买了御吏大夫府的一名小斯,这名小斯就是打扫西院的仆役。小斯说这三间房内挂着的全都是无着寸缕的少女少妇,每间房四人,足有十二人,全都是被虏来的良女,全都被以各种**姿势吊绑奸污了,更恶者三五人共奸,极恶者用用……”讲到这里,说书的咽了咽口水,双手比划骇然道:“……用足达十尺棍状yin虐,或用鞭虐,或用火虐……”
“啊!”周蒙蒙听得差点昏过去,很难去相信温和的五皇兄竟会行此禽兽不如之事,全身泛冷惊呼,抖擞询问:“那白……白桦森内的百来且女尸亦是?”
“是!”说书的点头虚道:“小斯说,他们这般虏女来虐长达一年多,每夜都能听到女子哀嚎裂肺声,声音扭曲恐怖,大家都不敢夜里靠近西院,白天入院打扫都有一股渗人寒意,仿佛有无数冤魂游荡一般。”
周蒙蒙无法想像,全身毛孔皆倒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