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俊,奴家好想伺候您……”
一路走来,无数的香绢从脸上,鼻头飘过,无数的姐儿依偎过来,娇嗔过去。阿真和杨青阳都喷血了,两颗脑袋嗡嗡滚开,口干舌燥,阿真特无耻道:“青阳,咱们别太靠畔,靠楼这一边走。”
“真哥说的极对,说的极对。”杨青阳震奋之极,靠河畔走姐儿都不会依偎过来拉客,还是靠青楼这边走才有大量的油油揩。
“公子,公子……”故意靠青楼走,一路捏捏摸摸好不舒服,阿真见着又有大批莺燕蜂拥围来,七孔白气滚喷,这次一定要捏捏胸,不捏对不起祖宗啊。
“公……哎呀……”姑娘们见着两位俊公子走来,其中一人刚靠近,胸脯马上遭到狼爪,轻声一叫,跺脚娇道:“公了好讨厌,捏疼人家了啦。”
听到此娇,阿真连骨头都酥了,手臂在外,脑命有所不受横过去一抱,棍棍马上顶于姐儿大腿,嘿嘿摸了两摸,放手要走时,被摸姐儿立马缠了上来,脸儿红红跺脚,“公子,您摸了人家,就要了人家吧。”
连杨青阳都看的不好意思了,这么个揩油法,他第一次见到,要厚着脸皮走开,真的是心里过不去,急急劝道:“真哥,您老都这样了,不……不如就在这家吧。”
阿真的脸皮超厚,就是抱一抱,摸一摸,捏一捏嘛,又没上,这有什么?正想拒绝姐儿,听得青杨此劝,再见他双颊羞红,裂笑道:“好吧,那就这家吧。”
“公子,冤家……”被搂姐儿顿欢腾雀跃,凑过嘴对准他的唇一波,如中了五百万一般,挽住阿真的手臂,把他往楼里带。
哇!这个姑娘好不要脸,在外面都敢亲他,随后一想,她本就是姐儿,一双玉臂千人枕,哪里会知什么羞耻。嘿嘿猥笑,大掌下滑抚摸姐儿丰臀,其乐无穷。
见着这一幕的所有人皆然脸红心跳,不管是姐儿还是嫖客都很不好意思,连上前欢迎的老鸨也双脸通红,活这么大辈子,着实是见识到了。
“哎哟,我的亲爷爷……”老鸨毕竟是老鸨,出锤停顿不到三秒,立即欢天喜地迎了上去,拍了脸红的女儿,扬声笑道:“还愣看做什么,快带亲爷爷入贵房。”
“呃,是是是……”姐儿丰臀上搁着一只色,愣愣怔怔里被妈妈一顿笑叱回过神,双腮红似九月枫叶,急急放开阿真,领前邀道:“公子请,公子请……”
杨腾飞双眼差点掉地上,难于置信真哥竟能嫖的这么杰出,都还没入房呢,竟把姐儿连筋带骨都啃了,老脸讪讪咳了一声,也放开搂抱的姐儿,低头滚烫脑袋,咚咚咚跟着大爷往楼上贵房奔去。
大厅上的嫖客与姐儿,自见有人入门就扭头去看,刚巧见到这么一幕,皆相顾愕然,虽说姐儿是用来嫖的,可嫖也得入房再嫖啊,就这么大庭广众下,明目长胆的狎玩,他大爷的,也不知混那一条道上的,大江南北,不,是全天下就属他嫖的最杰出了。
被姐儿带入贵房,绕过梅花屏风,房内靠窗旁置着一块矮桌,数块暖枕,另一旁则是一张精致香床,床上整齐塾着红绸丝被,床帘是半明透粉纱,正左右被挂于床岸。整间房溢溢冒着香气。
“哇,这窗户还真低,等一下喝醉了别掉下去才好。”往地塾里一坐,阿真哈哈大笑,目光向美丽秦淮看去,澜澜水灯与画舫美不胜收。
陪阿真的姐儿衣着红服,外罩绒夹,绒夹上鹅毛柔软,整个人已躺于他怀里,娇嗔嗔道:“冤家放心,窗外有护拦呢,不会掉下去。”
陪杨青阳的姐儿衣着兰服,也是外罩绒夹,绒夹色系樱粉,两人正痴呆愣看前面那个把手伸入姐儿衣襟里抚摸的大爷,直感叹这般下流下贱动作,他是如何做到这样的自然。
红服姐儿被挑逗的口干舌燥,兰气轻喘,嗲嗲嗔道:“冤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