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上面刻着名字,下方是魔教的标志,并且有暗记,一般人无法仿制。
阮思黎看着楼缎手里的那封信函,心“砰砰”得跳快了。
他也想起了之前那个不靠谱的盛明王说的话:是彭九鳕告诉他,帝姬在魔教手中……现在他又告诉花似梦和各大门派,圣谕心经在自己手中。
他的心思,无异于想要挑起魔教与各大门派纷争,先是朝廷与那些道貌岸然的假白道,然后是苗疆势力……
真是细思恐极!假如真的是彭九鳕的话……
阮思黎看着那个印章上的暗记,咽了咽口水:“若是右护法给你的信函,又不是魔教中的信函,为什么要盖魔教的印章?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让你以为这信是右护法手笔。”
花似梦冷笑:“你的意思是,有人拿我当剑使?”
阮思黎缩缩脖子:“我也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可能是有人故意而为,因为我认识的右护法,不是这样的人。”
花似梦瞥了一眼阮思黎,将信函收好,继而笑道:“难道彭九鳕亲手交给我的信,我也会看错吗?”
阮思黎一听这句话,一下子慌了神,有点无助地回头去看楼缎。
楼缎安抚地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柔声劝慰道:“现在事情没有查明,我们也没有见到九鳕,不要妄下定论。”
阮思黎连忙点头:“当初你让左右护法守着出岫山,为什么黄容鹿来了?”
楼缎道:“黄容鹿道,当日盛明王找到了天沐帝姬,苍云铁骑就立即撤出了出岫山,剩下的那些武林正道自知成不了气候,很快就作鸟兽散了,之前我们住的那家客栈是魔教的一个据点,我们入住之后很快就就通知了出岫山,黄容鹿便来接应我们,彭九鳕还留在山上处理残余的事物。”
花似梦也在一旁听着楼缎叙述,待楼缎叙述完了,她冷冷一笑:“楼教主,我若是你,此时决计是迅速赶回出岫山,彭九鳕既然有疑,那么他支开你们的左护法,独守出岫山,你不担心吗?”
楼缎神色如常,只是淡淡说道:“若不是花教主此时在这里阻拦,我们怕是早就回到了出岫山。”
“我的要求很简单,”花似梦道,“我只要圣谕心经。”
“我早就说了,圣谕心经不在我这里,”楼缎蹙眉,“若是花教主还是无理,就不要怪本座无情。”
花似梦神色不动,只是笑道,“好,既然你说没有,我就当你没有。”
阮思黎点头:“哎哟,这就对了……”
他还没说完,花似梦的蛇突然勃然而起,一口咬在阮思黎的手臂上。
楼缎眼疾手快,伸手就点住阮思黎手臂上的几处穴道。
“没用的,”花似梦娇笑道,“他中的不是毒,而是——蛊。”
作者有话要说:阮思黎:卧槽,我刚摔断腿,你就让我中蛊!
作者:大概是国庆长假要过完了我心情郁躁吧,放心,这个蛊有特殊的发作方式
阮思黎:是什么,会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吗
作者:呵呵,会让你发/情
阮思黎:……
第三十八章
楼缎一听,面色顿沉:“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什么蛊?”
花似梦娇笑道:“楼教主放心;这个蛊;叫做心花蛊;且不说利害,若是没有人催动,很少发作的。”
楼缎眼一眯,杀气翻涌:“那又如何,我不喜欢别人在黎儿身上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况且花教主善变;你说的话;本座怎么可能能信?”
花似梦耸耸肩;“不信就算咯。”
她说着;抬起手摇了摇手腕上戴着的银镯;银镯上拴着小铃铛,花似梦一摇手,小铃铛就跟着叮叮当当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