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跟我要,”这是她的回答,续之她说着:“好了,我们该起身离开了。”她将他扶了起来,手触上他冰冷的身子后,紧了紧。
“只是因为没有要?不是因为东方旭在你心里比我重要?”牵扯唇角,他努力站直,不依着她,不靠着她。
“他与你,不可比较,你们是不同的。”揉着额心,叶文静不认为他们现在适合谈论这些问题。
“是,你讲他当男人看,而我是责任是不是?”第一次,他质问出这样的问题。
“无决,不过是一条手链而已。”够了!这个问题根本毫无意义。
……
他变得安静,很静很静,只是心底的清脆碎裂声仍在持续着,直到坐上马车,宫无决只是看着叶文静为东方旭处理伤口,看累了,看久了,他闭上了眼,趴睡在车内的小桌面上,玉瓷般的面,侧放着,长长黑密的睫毛湿湿的,数根沾粘在一起,马车前行,轻薄的衣裳晃动着。
空气很闷,至少妙一绝觉得这样,他不再坐在车厢内,他骑马随行。
当叶文静处理完东方旭的伤后,她将他放躺而下,转身看到宫无决,皱心的折皱再次出现了。
“无决,我最不喜欢解释什么,也不喜欢保证与承诺什么,而你,已经得到我的承诺,还想要怎样呢?”轻叹,她也出了车厢,而当她出去后,宫无决睁开眼了,望着那门帘失神。
当叶文静坐上马背,妙一绝轻笑,“骑马吹风很舒服是不是?”
“呵,短时间很舒服,长时间,本宫主不喜欢。”
“东方旭的伤怎么样?”
“还好,死不了!”她说玩笑话了,没那样重,血气翻涌,一时身体无法承受而昏迷而已。
“意思就是说,我们这两天不适合碰到麻烦?”有伤兵在呢!
“也不适合惹麻烦。”叶文静自嘲,人家再有人找上门,她要眼不见为净,能不动干戈就不动干戈的转移了!
“你在当玉花宫主之前是做什么的?”神秘出现,查不出来历的女人!
“游学,经商,研医!”随便吓吓人,整整人,骗骗人!想到过去,叶文静笑了,很纯,清澈得让人仿佛看得到她明镜的心。
骗人!这个她喜欢,决胜二十一点,她出千,骗了世伯一套别墅!
至于整人,她似乎有与璇、冰冰、清、还拉上了冰,她们五个好似把某几个沙猪二世祖丢到夜店去做了一夜牛郎,全世界身价最高,最有价值的牛郎!
想到哪潘二少被肥女压身的场景就好笑,他可尖叫得比杀猪还难听,嗓子都叫哑了呢,不要怪她们恶,拍带留着做留念是必要的嘛!
“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吗?”她父母真奇特!
“呵,这是你们这里这套,在我家可行不通,在本宫主身上更行不通!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男人提倡它,是大男子主义,而女子会遵守它,呵,自己给自己的不学无术找借口而已!”
呃——
她的论调,咳咳,还真是新鲜,第一句他至少还听人说过,至于第二句,前所未闻!
“咳……咳咳……”
“那个……宫主,你这话太怪了吧?什么自己给自己的不学无术找借口?所有人都这样啊!”东方飞没妙一绝的好耐心,有疑问,就问!
“真的是所有人都这样吗?那么,才女二字由何而来?”
呃……
不再多言,叶文静翻身下马,回到车厢里了,因为她听到咳嗽声了,宫无决的咳嗽声!而等她入车内,那个男人咳得涨红脸,他嗓子痒,然后呢,又听到她趣味的言论,一时没忍住。
“哪里不舒服……”
“静……”
挑眉,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