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散尽后，便看到一张绝色倾城的脸。
夜凰伸手将冰棺中的女子扶了起来。。。
他的手，在她冰凉苍白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从她的眉眼，一路往下。。。
最后，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为什么，现在竟然连想要亲吻的感觉也没有了？
看着这张绝美倾城的脸，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张小脸。。。
夜凰眼中露出了痛苦的眼神。。。
他紧皱着眉头，将脸颊贴了过去。。。
轻轻的，磨蹭着女子的脸颊。
沙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茫然无措，“妃儿，本宫是爱你的。。。”
“本宫说过的，此生，只会爱你一人。。。”
“这是本宫对你的承诺。。。这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他像是想要说服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些话。
是，他心里爱着的人，还是宫倾妃。。。
他爱了她，整整十多年。。。
这份感情，绝对不可能轻易就发生改变的。。。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挽回她。。。
他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信念。。。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改变了。
他所做的任何决定，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这一次也是一样。。。。
每一件事情，只要是按照他的计划去行事，到最后，都没有错过。。。
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这一次也是一样。。。。
每一件事情，只要是按照他的计划去行事，到最后，都没有错过。。。
这件事情，他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
就更加不可能有什么差错。。。
况且。。。
就算是按原计划行事了，她还是存在的。。。
只是。。。只是。。。
会像现在这样，失去一切关于现在这个她的记忆。。。
可她们的灵魂，都是一样的。
他并不会失去谁。。。
因为，从头到尾，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夜凰在冰室中待了很久。。。
像是终于想通了一样，他紧皱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了。
“妃儿，你放下，本宫对你的承诺，不会变。。。。”
“你的命，是本宫夺走的。。。”
“那么，本宫一定要赋予你重生。。。”
他闭上眼，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温柔的在她耳边呢喃道，“快了，就快了。。。”
“再过不久，妃儿便可以重新回到本宫身边了。。。。”
可是。。为什么。。。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反而是，有一种淡淡的心痛。
从冰室离开后，夜凰毫无睡意。。。
不知不觉中，他竟走到了沐烟离所在的地方。
他看着她屋子里还点着灯。。。
昏黄的烛光，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
她怕黑。。。很久之前，她便是这个样子了。
晚上睡觉，她总会留下一盏灯。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夜凰犹豫了片刻，轻轻的走到了她屋子前。。。
想了想，还是伸手将房门推开了。。。
穿过屏障，看着她果然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夜凰轻轻的走到了床边。
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她。
刚刚，他的人虽在冰室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