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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1 / 5)

给予爱的支援。

可惜半路被人牙子盯住,辗转买卖到朝鲜。

几年后,王爷福晋终于在朝鲜找到了赛娅。

那时赛娅看起来四十有余,身上背着两个脸大眼小的孩子,腿上爬了两个,正蹲在土房子门口一边啃辣白菜一边纳鞋底。

一家三口相貌仿佛同一代人,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爷的新晋妹夫福隆安奉命前去四川支援,五月,大胜,继他弟弟福康安之后,成为军中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但背地里,得益最大的是觉尔察氏。由于怒大海在军中十几年打下的人脉对他他拉父子无比失望,在我的暗示和压力下,大部分选择追随觉尔察氏。

欣喜的找到舞姬的骥远还没发现自己成了光杆司令。

回来后,骥远被削官削爵,祸不单行,妻子失踪,岳家成敌,再也没有翻身的本钱。

自此骥远被人笑称为绿帽将军,他他拉家自此倾颓。

老夫人在家里苦苦等待,结果只等回孙子和舞姬,开始缠绵病榻。

雁姬为维持将军府,散尽嫁妆。最后被一个贝子半强半逼,做了个侧福晋。

洛琳出门寻找雁姬借钱,半路上被债主拐跑了。

有花间客说,某次他花船上,有个浓妆艳抹的舞姬自称是将军府格格,**一度后想让他多给些银两攒钱赎身。也不知是否以讹传讹。

将军府背后有个酒家,失意人常在那里流连。一次骥远喝的醉醺醺的,来了个瘸腿的年老乞丐,寻找什么新月格格,骥远暴怒,与他打了一架,将乞丐揍得半天起不了身。

老板嫌他挡路,将他丢入破庙自生自灭。

老乞丐身残志坚,在破庙里跟人学了首莲花落,想入白莲教,无奈人家不收。

最后入了丐帮,成为四袋弟子,流浪到两广,贩卖假冒伪劣武功秘籍为生。

骥远殴打乞丐后,愈加颓废,到处赊账饮酒。在酒客的咒骂中,有一天终于失踪了。

八卦人士说他那天喝的醉醺醺的,被一个贝勒看上,捡了回去。如果有人不信,他就拿出一本坊间广为流传的《将军为妾》为证。

老夫人无钱维持家计,将丫鬟仆人遣散,独自住在将军府中苟延残喘。

每天哭诉着我真傻,真的,我单以为长寿是好事,却不知白发人送黑发人更痛苦,我为什么不早些死呢,眼睁睁看着他他拉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一开始有说书人去听墙角,后来大家听腻了,就不再关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墙内渐渐消了声息。第二年将军府被粉刷了一番,住进了新的将军。

将军府一家与舞姬的故事,自此成了传奇。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身为上位者,想得到什么,我只需要给出个意向。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附庸的人纷纷而至,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直把人踩入地狱,再翻不得身。

骥远袭爵的同一天,乾隆命我兼任宗人府左宗正。

乾隆不知哪里找来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娃,宝贝得不得了,说是老五的儿子,名叫绵忆,叫我登入玉牒。

我被这名字恶心了一下。

这活脱脱是春风一度后,被情夫抛弃的怨女经常给自家孽种取得名字嘛。

我说:“皇阿玛,这名字意境深远啊,到底是谁起的?”

乾隆露出怀念与伤感的眼神。

嗯,原来如此。

我辨认了一下,这孩子扎着小辫,长的粉妆玉琢。鼓鼓的鸡蛋脸,眉清目秀,鼻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凸起,菱唇撅着,小耳垂略微厚实。

我恶意的捏了捏他的脸蛋,这孩子小脸憋得通红,撅着嘴用眼神控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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