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徒锦,呵呵,那就让那个伺候她的婆子不动声色地透那么一两句即可,以司徒锦那一点就着的性子,必定会闹个天翻地覆,如此一来必定会令教养嬷嬷不喜,司徒锦只怕又有得搓磨了。司徒锦和小林氏想要回侯府,等着吧!
司徒娇向青竹勾勾手让她附耳过来,用只得她们两人听到的声音在青竹耳边说了几句。青竹顿时眉开眼笑。
反正能让司徒锦不痛快的事儿,是青竹最乐意做的。
很快司徒娇得太后和圣人看重,得封顺平县主的消息,传进了正在那里修行的司徒锦耳里。
原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司徒锦。自然是好一番闹腾。
她怎能甘心。明明以前十多年,安宁侯府是她司徒锦的天下,可是那个鬼仔才回府不过半月有余,就将她到入了尘埃,连对她宠爱有加的老夫人都对她不管不问了。
司徒锦被送出府前,不但没能见到老夫人和小林氏,连她们身边的丫环婆子都没有一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唯一接触到的人。就只有阴着张脸的司徒空。
那天任凭司徒锦如何哀求,司徒空未吱一言。只是阴森森地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最后连哭都不敢再哭,只得乖乖地坐上府里的马车被送来白莲庵。
到了白莲庵以后,司徒锦找了一切办法想给小林氏送个消息,环顾四周却没一个可用之人。
如今她身边除了司徒空派给她的一个粗壮婆子替她做些粗活以外,就是那个司徒空从宫里替她找来的古板老嬷嬷。
这两个人哪个都不听她的使唤,如今除了一些她干不动的活由那个粗使婆子替她完成,平日里她自个住的屋子的卫生得她自个打扫,她穿过的衣裳得自个清洗,她觉得这五日就如同过了五个年头,难熬得很哪!
司徒锦看了看自个的小手,原本娇嫩的小手已经开始慢慢变得粗糙起来。
手是女人的第二脸面,如今只要看到这双手,司徒锦心里就要发狂。
可身边的二个老嬷嬷,一个只会替她干些粗活以后,就坐在白莲庵安排给她的小院门前盯着她。
另一个就是逼着她学各种规矩,只要她稍有懈怠,身上的软肉就会遭殃。
不但如此,她想出院子放松放松,这那粗使婆子跟在她身边几乎寸步不离,将她看得贼紧,别说她几乎看不到外面的人,就算她能找到人替她传信,在那婆子的眼皮底下压根就无法将信传出去。
“娘,快来救我!”几乎每天司徒锦都在这样的呢喃中进入梦乡。
只是无论是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小林氏一直没有出现,连一丝音信都不曾给她传来。
被司徒锦被送来白莲庵已经有七八天了,依然没有收到老夫人和小林氏传来的一丝儿消息,她也压根儿传不出去一丝的消息。
如今她能够接触到的人,除了安宁侯府跟着她来的这两个人,就是白莲庵里有数的几个老尼姑,连个香客都接触不到,这让司徒锦心里不得不怀疑老夫人和小林氏是不是不要她了?
可是明明平日里老夫人什么都依着她,但凡是她想要的,老夫人就没有拒绝的时候,为什么这次对她却不闻不问,难道老夫人也被那个鬼仔收卖了,还是被那个鬼仔给害了?
司徒锦越想越觉得老夫人有被司徒娇害死的可能性,司徒娇可是克父克母克亲人的命格啊,在别院生活了十几年,指不定已经不再克父克母,也许只剩下克亲人这一条,那么老夫人命休矣。
司徒锦越想越觉得有这样的可能,她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却十分明白司徒空对小林氏和自个姐弟的不待见,侯府若没别了老夫人,凭她娘一个不得侯爷待见的妾室,只怕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回侯府了。
还有她那个娘小林氏呢?为什么她也没有一丝儿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