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照着火船地侧舷恶狠狠地撞了上来。
纵然有几艘火船逃过艨冲的冲撞,可还没等它们接近凉军大船,就已经被尾随凉军艨冲身后地凉军斗舰给拦截了,一队吴、楚水军战船抢上前来,试图驱散护卫凉军大船的艨冲、斗舰,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悲惨的命运,失去了浓雾的掩护,凉军大船上地数百架投石机发挥了惊人地杀伤力。
凄厉的破空声中,黑压压地巨石铺天盖地地砸落下来,靠近凉军大船两百步以内的吴、楚船只很快就被砸得七零八落,仅有几艘艨冲突破了凉军投石机的封锁,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连环大船上数以十万计的弓箭手的火箭齐射!
“哦,不!”陆逊英俊的脸庞上忽然浮起难以置信之色,大叫道,“这不可能!”
“仅凭艨冲、斗舰不足以获胜,它们的甲板抵挡不住凉军的投石机!”吕蒙急回头,向周瑜道,“大都督,全军出击吧,胜败在此一举!”
“嗯!”周瑜狠狠点头,扬声喝道,“传令,全军出击!”
“陛下,陛下哪……”
贾诩眸子里那丝最后的光彩逐渐消散,抓住马跃衣袖的双手颓然松开,旋即气息沓然。***
望着贾诩安祥的脸神,马跃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半天愣是没有转动一下眼珠子,典韦连唤了几声陛下,马跃才转动了一下眸子,黯然道:“出去,你们都出去,朕想和文和单独呆一会。”
典韦叹息一声,向贾穆、马征、马战等人挥了挥手。
众人鱼贯退出,典韦最后退出营帐,又顺手放下了帐帘。
帐蓬里的光线黯淡下来,马跃轻轻叹息一声在贾诩榻前一屁股坐了下来,抓住贾诩逐渐冰冷的双手,梦呓似地说道:“文和啊。如果朕没有记错,你应该是在中平二年的春天跟地朕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转眼都已经过去25年了,唉。你和朕都老了……”重重砸在周瑜身后的桅杆上,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那桅杆竟然被拦腰砸断,上半截桅杆顿时在风帆的牵扯下倾倒,竟然向着周瑜站立之处砸落下来。
“大都督小心!”
吕蒙眼疾手快,急扑上前来一把推开了周瑜,而他自己却被桅杆重重地砸倒在地。
周瑜急翻身爬起,与陆逊将吕蒙扶起。关切地问道:“子明,你没事吧?”
“末将没……没事。”
吕蒙张嘴刚说了半句,便有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快……”周瑜急回头向身后的亲兵喝道,“快将吕蒙将军扶下去。”
“轰!”
周瑜话音方落,又是一块巨石凌空砸落。直接将周瑜砸翻在地,陆逊急回头看时,只见周瑜已经整个贴在了飞庐地甲板上,背上赫然压着一块足有三四百斤重的四面三棱青石。青石锋利的锐角已经刺入周瑜背部,直透甲板。殷红的鲜血已然染红了周瑜的青衫。
“大都督!”“大都督!”
“大都督!”
陆逊和一众亲兵仓惶围了过来,只见有淡淡的血丝从周瑜的嘴角、鼻孔、眼角和耳孔里汩汩溢出,可周瑜的嘴角却分明绽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正所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身为一名军人。能够死在战场上,也算是莫大地荣幸了。
吕蒙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一颗脑袋忽然无力地夯拉了下来,从此再也没能抬起来。
“大都督,吕蒙都督,你们放心吧,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末将也会率领联军继续战斗下去!”陆逊缓缓站起身来,脸色已经变得一片肃然,忽然擎起周瑜的宝剑,仰天喝道,“传令全军,继续进攻,绝对不能予敌喘息之机,一鼓作气打垮西凉水
副将张豹急步来到甘宁身前,厉声喝道:“大都督,吴、楚水军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