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王叔请说。」
「庆离对于鸣王之恨,只是受了小人挑唆而致。我恳请鸣王不要放在心上。。…」
「那个当然。」
「……。我还恳请鸣王将来到达同泽后,能够答允和庆离见上一面,冰释前嫌,握手言和。」
「这个…。。」
「安全方面绝对没问题,同泽兵马在我控制之中。」庆彰连忙道,「我可用项上人头保证鸣王的安全,有我在,庆离绝不敢动鸣王一根头
发。而只要鸣王有胆量和庆离对上一面,就足以使庆离身边的人也相信鸣王是无辜的。那时候庆离一人难成大事,即使不幡然醒悟,也无法做
出多大的危害来。」
凤鸣默默开动脑筋,整理里面的关系。
庆离要杀他,是因为要藉他的性命来宣告庆鼎死亡的消息,好登基为王。为了这个,庆彰就绝寺不会允许庆离得手,所以,庆彰应该会尽力保
护自己的安全才对。
而且,就算没有庆离的因素,庆彰也犯不着害他。
平白无故得罪容恬和萧家,岂是好玩的?
咽,这家伙说话虽然有些不尽不实,但其中一部分还是真的。
他一边在心里打小算盘,一边嗫嚅道,「王叔的大恩,凤鸣真不知怎么报答才好?
庆彰唇角忽然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嘿笑道,「要报答还不简单?只要鸣王答应我两个条件,就算把我的大恩都报答尽了。」
「啊?」凤鸣当即傻眼。
有没有搞错?
你老人家也太直接了吧?
「只是两个小小的条件而已,保证为鸣王做起来毫不吃力。
「呃……。不知道是什么小小的条件?」
「第一嘛…。。我希望鸣王日后能把在芬城码头上下的货,换到方敌来。」
看着庆彰的贪婪白脸,凤鸣立即明白过来。
萧家是天下最大的船运商,芬城是一个常用的大码头,货物上下都需要给予当地政府一定的税金,如果将芬城的货全运方敌去,那么同国
每年就可从萧家获取大量的税金。
这个可比一笔过分的索贿好,因为码头税金是年年都有的。
这个庆彰,居然是要和永殷抢税金生意呢。反应还真快,他必定已经得到芬城码掌吏泰蚕失踪的消息,知道芬城码头运作不稳,随即想到
这个萧家不算有害,但是对于自己的收入绝对有利,兼之让凤鸣可以轻松点头的条件。
好家伙!他如果生在现代,绝对是顶尖的业务员。
「其实,我们方敌也是一个不错的码头 ,虽然残旧了点,但只要打宽道路,把码头再加扩张修葺,会比芬城码头更好使用。」
凤鸣当然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产生分,二话不说点头道,「我会让属下去处理,只要适合在方敌上下的货,以后一律在方敌上下货。」
「好!鸣王真是痛快之人!」庆彰胖脸笑开了花,在凤鸣肩上亲热地狠拍一记。
「第二个条件……」
「第二件事更简单,」庆彰开门见山,亲切殷勤地端详凤鸣,道,「久闻鸣王俊美过人,我本想坊间流言,不过夸大之词。今日一见,竟
比传言中更有神采。所以我欲把同国最好的画师招来,要他为鸣王画一幅画像,当然,鸣王的风姿,天下恐怕没有哪支画笔可以完全重现,但
只要能昼出一半神韵,也已堪称绝品。庆彰若可将此画悬于宅中,也是一大幸事,不知鸣王可否答应?」
凤鸣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的俊美到了这种出神入化的地步,居然要同国王叔不惜用大恩来换取一张画像。
也不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