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气呼呼地回卢府了。
回到卢府,先咕咚咚灌了几口凉水,一股凉气入肚,才觉得气顺不了不少,然后舀了凉水洗了把脸,上完了厕所,又洗了把手,找了两个大点的碗,淘米,将米、水按比例兑好,再放进放好水和篦子的小圆锅里,用两块火石擦然火星点着火,然后放进几块厨房里以前没用完的木柴,让它自燃着。
白染儿则动手拣菜,洗菜,切肉,时不时填块木柴进炉灶,待闻到大米饭的香味,她的菜准备得也差不多了
蒸好米饭,白染儿换上铁锅炒了个蒜香茄子,一个木须肉,最后弄了个如意豆腐当汤喝,饭做好后,她去自己的屋子和王春竹的屋子转了一圈,屋子空荡荡的没人
暗里纳闷,司徒康怎么还不回来,难道真被她给骂跑了?其实跑了也没啥,关键是她要的假文碟还没到手
其实,她刚才在做饭的时候就在反思,今儿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思虑来思虑去,她总结了一句,这一切都是托惹的祸,她前世当婚托的事仿佛就像根毒刺似地深扎在心底,这两个字时刻提醒着她过去干了多少龌龊不光彩的事,提醒着她也许老天将她弄到这鸟不生蛋的古代就是对她以往所做事的惩罚提醒着她因果循环,善恶终有报
而司徒康那不长眼的妖孽什么不好说,偏偏说这个字眼,生生扒开了那掩埋已久,她也自欺欺人认为过去就过去了,一切都是浮云的毒刺
白染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返回一线牵看看司徒康那家伙还在没,要没在,她就回来自己吃饭,要在就将他拽回来一起吃算了,反正也给他做着呢
拿定主意,白染儿从怀里摸出夜明珠,握在手心,时不时照下脚下的路,等她回到一线牵的时候,发现一线牵的门还开着,她走进去就看见司徒康正在新填得松软土上双脚并用的将土跺实,旁边还放着粘满土屑的铁锹“从哪儿来的铁锹?”
“借的,弄好了就还”司徒康下意识道,待看见是生气暴走的小人儿又返了回来,“你咋回来了?”
“回来看你死了没”白染儿小嘴微嘟,“走了,回去吃饭,我做好了”
“不用我还你一个平整的地面了?”司徒康有些受宠若惊道。
“一会儿,饭凉了,去把铁锹还了”白染儿说着拿起铁锹就往外走,走到门外,将铁锹放一边,故意冷着脸道,“还不出来就把你锁里边”
她的话音未落就感到一阵风从旁边飘过,“我就知道媳妇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夜空中飘来司徒康****的话语。
白染儿扭头正好瞧见司徒康越进离小店最近的一户小院里,她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嘟囔了句,“借的,有谁见过翻人家墙头借东西的,切骗人”
待她锁好了门,司徒康已经翻墙头回来了
回到卢府,白染儿让司徒康换了身干净衣服,洗漱了一番,她则将饭菜热了热,才端上桌,招呼司徒康一块吃,“给,我也不知道你愿意吃啥,不合你口味,就少吃点,反正一会就睡觉了,一顿吃不饱也饿不着你”
“好吃,好吃,媳妇做啥都好吃”司徒康笑眯了眼,先用勺舀了口芫荽(yansui)鸡蛋豆腐羹喝,(芫荽就是香菜)“媳妇,这个好喝,香浓细腻,入口既化,芫荽切沫,既能散发它的香味又不影响豆腐的绵软,这个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如意豆腐?”
“那当然,可惜时间短,我没找着松花蛋,要是加上松花蛋,味比现在还好吃”白染儿吃了口米饭,夹了口木须肉,一脸可惜的表情。
“没事,以后你用什么材料我给你找”司徒康边吃边道。
一顿饭下来,白染儿才吃了半碗饭,桌上的菜和汤就全被司徒康扫底了,等她夹菜夹着的是盘子底的时候,她双眼一瞪,“司徒康,你就不知道给我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