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闻言她不由雀跃,项家大公子和二小姐的婚事渐渐成了二夫人的一块心病。这样一来,也可以弥补一下您当年的遗憾了!”她憧憬道,“二小姐的性子温和针女红极为出然,嫁过来肯定会讨婆婆欢心的。”
二夫人没有做声,脸上却露出几分苦涩来。
结香一楞,不由认真思考。半晌才斟酌地道:“您是怕四夫人不答应吗?”
二夫人轻轻摇头,叹道:“依我的本意,是不想再管这件事。可想到柔讷,心里觉是觉得有些不安。可当年我大嫂失信于人,我怎么好再在四夫人面前提这件事!”
意思就是还想在四夫人面前提一提!
不然怎么会这样患得患失,一副难以决定的样子?
结香帮二夫人出主意:“要不,跟太夫人说说?太夫人当初不也很想结成这亲事吗?而且太夫人对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遇到了二夫人的反对:“太夫人毕竟是做祖母的,怎么能越过侯爷和四夫人私自决定谕哥儿的婚事?就算是四夫人碍于孝道应了这门亲事,也是与礼不合,让太夫人为难罢了!何况自从四夫人身体渐渐好转之后,太夫人就再也没有插手内院的事务,一是四夫人有主持中馈的能力,二也是要让家里的事名正言顺起来。要知道,我们现在都是做长辈的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件事万万做不得!”
结香不由急起来:“那,那二小姐的婚事,就这样算了不成?”总觉得有些可惜。
二夫人沉默半晌。
“我再仔细想一想……”声音颇有些无奈。
可第二天给太夫人问安回来的路上.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十一娘的院门口。
小丫鬟见了忙向里通禀,十一娘也迎了出来:“二嫂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快请进来!”
小小的谨哥儿像尾巴似地跟在母亲的身后,探出脑袋来好奇地望着二夫人。
二夫人不由会心一笑,心情轻快了不少。
她伸出手去想摸摸谨哥儿的脑袋。谨哥儿却一闪,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二嫂屋里坐吧!”十一娘歉意地道.“他有些顽皮。”
不知道为什么,谨哥儿好像有点怕二夫人似的.见到他总有点拘谨。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二夫人淡淡地笑了笑,和十一娘进了屋。
两个人喝着茶,二夫人说起王九保被处决的事,很是嘘唏感叹。
在一旁服侍的竺香神色有些怪异。
妇道人家,说什么不好,要说这些事?
好在十一娘从前也常和人讨论国家大事,没觉得异样。只是在心里暗暗猜测二夫人的来意。可直到二夫人告辞她也设能听出来。
晚上和徐令宜说起:“您说,二嫂怎么想到和我说这些?我看二嫂的样子,不像知道孩子的事啊!”说着,看了徐令宜一眼。
徐令宜拧了她的鼻子一下““有你跟着**心就够了,我怎么会把二嫂拉下水!”
“原来我是那劳碌命,二嫂就走那富贵人!”
十一娘和徐令宜调侃。
“谁让你嫁给我了!”徐令宜笑着把十一娘搂在了怀里,“只有跟着我一起劳碌了!”
十一娘伏在他怀里直笑。
徐令宜道:“二嫂志向高远,可惜身为女人身,二哥又去世了,偏居一隅,难免有些寂。她要是找你说话,你不管喜欢不喜欢,听着就是了。”
“我知道!”十一娘窝在徐令宜的怀里,“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徐令宜就说起徐嗣谕来:“……县学怎比得上谨习书院。等给贞姐儿那边送了满月礼.就让谕哥儿回乐安去。争取未加明年的乡试。你趁着这些日子把他的婚事定下来。成了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