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夫人在说什么。闻言抬头望着太夫人”满脸的困惑。太夫人笑得更欢快了。把谨哥儿抱在,在他面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诜哥儿看了,蹒跚着扑到了太夫人怀里撤着娇,抱了太夫人的脖子不放。“哎哟哟!”太夫人佯嗔,“祖母老了,可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了!”五夫人忙上前去抱了诜哥儿,诜哥儿不高兴,太夫人又拿了点心哄他,欢声笑语的,屋里子显得更热闹了。十一娘就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娘选个好日子。我们请了亲戚朋友来家里吃个饭。”她想到刚才二夫人驳了五夫人的话,怕五夫人面子上过不去,问五夫人,“五弟妹,你要不要请人来喝个堂会什么的?”五夫人望向太夫人。“好啊!”太夫人笑道,“我看,就请德音班的周惠德来唱《金招记》好了。”大家自然齐声说好杜妈妈拿了黄历过来看日子,十一娘和五夫人讨论着那天该请哪些人,宴席上用什么菜,在哪里唱戏,二夫人则问起徐嗣谕这些日子拜访府尹、同年的情景徐嗣谆和徐嗣诫嘀嘀咕咕的说着话,歆姐在一旁插着嘴,谨哥儿和诜哥儿玩在一起屋里比过年还喧阒。三爷和三夫人带了儿子、媳妇过来。“听说谕哥儿中了秀才。”三爷笑容敦厚,三夫人看上去有些讪讪然的样子“我在多宝阁订了一套文房四宝,算是贺礼。”说着,徐嗣勤笑吟吟地捧了一个用宝蓝色绸缎包裹的正责匣子。“恭喜二弟子!”他眼里有羡慕之色。徐嗣谕接过匣子,笑着道了谢。徐嗣俭就嚷着要徐嗣谕请客。“少了谁的也少不了你的!”太夫人看着直笑,“你们八月初十过来,大家喝酒听戏,为你二哥庆贺!”“不算,不算。”徐嗣俭不依,“那是祖母的份子。二哥自己怎么也要表示一番才行!”“行啊!”徐嗣谕笑得大方,“你说怎么表示我就怎么表示!”徐嗣俭听了眼珠子直转。一旁的金氏看看着急,忙偷偷拉徐嗣俭的衣袖。大家都静气屏声地准备听徐嗣俭怎么说,自然把她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三夫人脸色涨得通红,轻声喝斥金氏:“你这是干什么呢?”徐嗣俭也满脸的不自在,甩了衣袖,嗡声嗡声地道:“你给我一旁站了去!”金氏又羞又惭,噙着眼泪低了头。方氏忙上前揽了她的肩膀。金氏抬头望了方氏一眼,眼底有一丝感激之色。太夫人看在眼里,嘴角微翘,朝金氏招手:“好孩子,到祖母这里来!”金氏有些犹豫,方氏却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她就踌躇着走到了太夫人面前。太夫人就携了她的手,说徐嗣俭:……怎么,你媳妇管不得你。你是不是跟着禁卫军的那班人去哪里吃花酒半夜三更不回家了?”“没有,没有!”徐嗣俭连连摆手,“前两天同僚添了儿子,我不过是多喝了两杯……”然后看了金氏一眼,“她就罗嗦个没完!”金氏低了头,露出几分委屈的表情保持了沉默。太夫人看在眼里,笑着说金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爷们在外面应酬,多喝了两杯是常事。你要好生服侍才是,怎么能罗罗嗦嗦地没个完呢?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再这样,祖母可不高兴了!”金氏慌慌张张地向太夫人保证:“…………我记下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太夫人“嗯”了一声,转头去和三夫人说话:“……八月十五到凌穹山庄赏月,今年天气不好,桂花没有往年馥郁,怡真没有酿桂花酒,却酿了青梅酒。你们到时候尝尝。”子夫人有些怏怏地应了声“是”。自从徐嗣俭成亲以后,除了春节、端午、中秋之外”太夫人从不邀请她进府。就是有什么事进府,偶尔只留吃午膳”从不留吃晚膳,她想找借口在永平侯府里住一晚都没机会。想到这些,她不由暗暗思量。看样子,太夫人是铁了心要把她分出去了。既然这样,她也是要做婆婆的人”不如每逢初一、十五过来问安好了,也免得像现在这样天天早起,穿过好几条街往荷花里赶,家里也不能及时处置,仆妇们有什么事还是跟方氏示下……三夫人拿定了主意,回去的路上和三爷商量。没等她的话说话,三爷的脸已经沉了下去:“这是一个做媳妇的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