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比较而言,她更在意的是戴利克这个人,细心的苏菲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维多利亚在激动或者兴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咬自己地手指甲。听起来,这似乎不像是龙族女孩应该有的习惯,只是苏菲在讲到索尔索贡人族大陆新鲜有趣事情,或者什么特别可笑的笑话之时,这就是维多利亚放松状态下最直接地反应。说起来,维多利亚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呢。
而这个反应同样也会发生在与戴利克有关的事上,虽然苏菲看得出来,维多利亚似乎有意克制着自己的这一习惯,可是一旦戴利克出现在附近或者有人提到他,她或多或少都会有类似地反应。
苏菲也由此对她产生了上述判断。也正因如此,对于这次维多利亚是否真的不舒服,苏菲其实是有些小小怀疑的。不过她倒是乐于配合她,尽管维多利亚一再推诿,苏菲还是说服戴利克留下来照顾她。理由当然也说得过去,洛克萨尼的解咒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啊!苏菲和燕妮一家人以及伦道夫都不可能留下来,唯一的人选只有身为“未婚夫”地戴利克大人了。
而且在苏菲的心里,也有些恶趣味地想要知道,这独处地两个人之间究竟会不会擦出火花。当然,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当年地可怕事件,这次是绝不可能再发生的。
一来一回加上解咒地时间和休息时间,苏菲他们用了三天时间才返回埃维尼翁城燕妮的家里。这短短的三天时间,却给了维多利亚和戴利克一个不错的重新认识彼此的机会。
维多利亚明白如果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和以前一样,戴利克是不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的。
苏菲他们离开当天的傍晚时分,维多利亚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怔怔地看着窗外。
院中那小小的水池还在汨汨地冒着自地下深处涌出的泉,带着池边妃司美娜树上飘落的浅粉色的花瓣,默默地顺着路边水道,流出院墙。虽然,龙之幻的气候是暖和的,但最近天气转凉,一些原本盛开的草木也开始凋零了。
维多利亚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已经下了决心,说服自己,一定要从伤感和怨怼中恢复过来。龙族的生命虽然漫长,然而,属于青春的最最美好可人的岁月,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百年,再茂盛的花草也难免会因为环境和时间的变化而凋落,何况肉身与情感。长久的等待使她以为自己对戴利克除了失望和愤怒,已经没有了更深的情感。直到自己和他共同生活在一个能够相闻相见的环境中,时时感觉到他会在不远处活动与思想。内心那份不可阻挡的欣喜与快乐已经明白地告诉了自己,最希望得到的温柔究竟来自何方。
当然,一切都不能急,毕竟,自己之前的策略是对的,这次他能够守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稍稍夸张的受伤表情不无关系,谁让他撇下自己,逃开这么久呢。
“维多利亚小姐,您的晚餐准备好了。”拖着尾巴的仆妇在门外说道:“请问您在哪里用餐?”
“谢谢,就放在花厅里吧。”经过她的观察,戴利克最近都是在那里吃晚餐的。在光线还没有暗下去之前,闻着淡淡盛开的浮力塔丽花的香气用餐也会胃口大开吧。
“是。”
维多利亚对着镜子咬咬自己的嘴唇,使它看起来红润一些,给自己鼓足勇气,她缓慢而坚定地走向花厅。
进门的时候,戴利克正在尴尬地看着仆妇在他对面的桌子上摆上维多利亚的晚餐。维多利亚有意在门口停了停,好让戴利克看到她。
同一时刻,戴利克发现维多利亚出现在门口,他马上站了起来,虽然他也才刚开始吃,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在这里“刺激”她的好。
维多利亚向他行礼,然后默默地走到他的对面坐下,看上去,她身上的忧郁伤感变淡了不少,见到他,她似乎也不再有那种不安紧张的情绪了。戴利克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