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一脸正色的望向楚萧问:“那小子是几月生的?你义妹真正的名字叫什么?”楚萧打量着君上同样好奇的目光,他神色平平的说:“我义妹叫江小懒,她同我说孩子们是秋季所生。”连皓深受打击的晃荡身子,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望向楚萧说:“她明明是江婉沐,你还同我说她叫江小懒。那孩子到底是几月所生?”
楚萧略有些同情神色望着他说:“连将军,我知道你一心想知道你前妻的下落。可惜不好意思,我和我家娘子从来不认识你从前的娘子。我认识我义妹时,她年纪尚小,同我说‘她叫江小懒。’后来我们因故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她,再见她时,她带着孩子。我们夫妻不忍心提及她的伤心事情,我娘子问过她孩子们的生日,她笑着说秋天最好,是成熟的季节。”
君上站起来,打量楚萧和连皓两人的神色,他翩翩然的行进帐篷里面。楚萧要跟过去前,他一脸正色的向着连皓说:“连将军,人有相似,这不算怪事。我义妹从前吃了许多的苦头,才有现在的日子,我不想有人无故去打扰她的平静生活。飞扬年纪小,他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他以后面对你时,一定会改良他的态度。”
连皓神色变幻莫测的站在那里,好一会才转身离去。而江飞扬此时已被楚大少爷和楚二少爷两人叫到一旁,仔细的寻问他为何要那样待连皓。江飞扬初初不肯开口说话,后来瞧着楚大少爷和楚二少爷着急的神色,又听着楚二少爷悄声说:“飞扬啊,这位连将军不同旁人,听说从小性子就飞扬跋扈,偏偏当今君上也纵容他三分。还好他是有本事的人,一般不会招惹闲人。不过平常人也不会去得罪他,你今日这般行事,多少对你自已以后有些不好。”
江飞扬脸红起来,他气呼呼的叫起来说:“他在东城扯着我娘亲不放手,娘亲都同他说过,认错人。大哥哥,二哥哥,他是坏人。我看得出来,娘亲也不喜欢他。”楚大少爷和楚二少爷两人面面相觑,就是以他们的眼光去看,江婉沐都实在算不上是一个惊艳的美人。她最多是肤色白晳胜过一般的女子,长相只能说是清秀,不过气质明显上佳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会让连皓失态的在大街上拉扯她?楚大少爷和楚二少爷也不是一般的世家名门子弟,他们时常跟着大人们出入一些大场合,算得上还是有见识的人。他们瞧着江飞扬的神色,觉得自家的小弟弟不会乱说话,自是低下头细细问过一遍,好在江飞扬记性好,把事情说得极其的周全。
楚大少爷和楚二少爷听他的话后,楚大少爷伸手摸江飞扬的头,低声说:“听说连将军的前妻,名字就叫婉沐。”江飞扬笑起来说:“我娘亲叫江小懒。”楚大少爷和楚二少爷交换下眼神,大人们有些事已经不会隐瞒他们两人。他们的神色里,难得出现怀疑的神色。义姑姑出现得突然,她仿佛是没有任何娘家人一样,是一个没有来处的人。
京城的郊外,楚府的几辆马车远远的停在道路上,几位贵妇人打扮的人,陪着一个粉花布袄子的年青妇人,身后还跟着许多仆妇打扮的人,正挤着行在这田埂的小路上。前面有一个稳重的中年牙人给她们带着路,他伸长的手比划着这块田地大小范围。远处有几间破破烂烂的房子,门口望得见坐着两三人。
江婉沐仔细听着牙人的介绍,她打量远处牙人说得那条河,脸上微微有些动容,她转脸望到楚大夫人和楚杨氏脸上的赞同。她笑着对牙人说:“我其实不太懂这些田地这方面的事,不过既然楚府的夫人们都相信你的为人,那么我也信你一次。这块地我有心想要订下来,不过你同主家联系下,价钱方面我希望还能便宜一些。这地方实在太偏了一些,不过我图的就是这地的清静。”
中年牙人听着江婉沐这痛快的话,他相当直爽的点头说:“多谢夫人赏饭给我吃。这块田地的价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