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瞧着明透在院子里·哭泣得如同雨后花朵一般后,明摆着是让江婉沐不好过,吉言因此对她心生厌恶之情。吉言向来心善,她气极咬牙后,又有些不忍心说:“小姐,她的亲事不如意,那份亲事又不是小姐给她订下来的·不管怎样她也不能欺压到小姐的头上。”
江婉沐听吉言这话笑靥如花开,说:“我这不是没给她欺负吗?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她还要在我面前提旧日情份·也不想我们最多是面子情份。她是想让人以为是我在三爷面前多口,害她不得不离开王府。她也不想想我几时管过这些事情?何况三爷那人,心里早有决定,岂是容人多劝之人。”吉言眼神闪闪,想起连皓近来越来越喜欢呆在小姐的房中,哪怕小姐不理人,他也能呆些时间才离开。
吉言轻笑出声,笑着说:“小姐平日里不爱理人,别人说啥话,小姐都会点头,难怪明透以为小姐好欺负。”江婉沐瞅她一眼,说:“我对她说的话没错,王府里的人,对我来说的确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我何必为他们没事添些麻烦。吉言,以后遇到明透这样的人,尽量闪远一些。这样的女人,做小妾是正室的天敌。做正室是小妾们的恶梦,她在哪里都吃不了亏。纵使做朋友,你还要防着她背后刺刀,实在不是一个可以省心的人。”
吉言忍俊不禁捂嘴笑起来,好一会她松开手后,见到江婉沐神色黯然的往远处望去。远远的街道上,白茫茫的一片,街上的行人不多,显得来往的车辆多。吉言瞧瞧越下越大的雪花,伸手扯扯江婉沐,说:“小姐,雪下得大,路难走,我们叫辆马车吧。”江婉沐收回眼神,笑着点头说:“好。”吉言伸手拦下行驶过来的马车,说了地方后马车停下来,吉言上前同车夫说好价钱。
江婉沐和吉言两人爬上马车后,发现里面窄小的空间,早已坐了三个穿着棉衣的青春少妇。她们三人惊蚜的瞧着锦衣的江婉沐和吉言两人,见到她们两人爬上车坐好后三个妇人打量她们好几眼,来回的交换着眼神。江婉沐和吉言上车后,两人低垂下眼睑端正一侧,闪过那三个妇人时不时投来的打探的眼神。三个妇人瞧着她们两人安分坐着的模样,移开眼神再次说起自家的趣事。
三个妇人偶尔说到可乐的地方,三人捧腹大笑。江婉沐和吉言两人听得有趣,也忍不了跟着发出轻笑声音。妇人们听到笑声,赶紧打量着她们两人,见到她们眼中流露的不是嘲笑,三人格外的兴奋起来。她们不象刚开始那般低声说话,还不时抬头注意她们两人的神情。三个妇人放心的提高说话的声音,渐渐的三人神情格外的放松。
江婉沐和吉言两人没有同妇人们打交道的经验,两人先听着她们取笑彼此相当有趣,后面渐渐听着她们谈话变得不对劲。一般人都知‘家丑不可外扬,,而坐在江婉沐面前这三位妇人,想来是关系特别亲近的人,彼此对对方家里关系相当了解。江婉沐和吉言的耳朵里,开始传进她们各自暗语说着公婆的不好,然后听她们骂自家的男人坏良心,接着各自讽刺起妯娌们的不地道。
三个妇人越说到后面,各自为对方出谋划策起来。她们用自已的现实经历,提点不说话不得不旁听抬眼的江婉沐和吉言两人,说:“两位小姐,瞧着你们就是性情好的人。你们以后要当心,对你笑得特别亲热的人,她心里说不定正在骂你。”江婉沐和吉言绽到一半的笑脸,听了这话只能微微扯几下嘴角,免得别人误以为自已在心里骂人。她们两人只能再次低垂着眼,佯装着不知她们讲的是啥事。
马车总算在东街路口停下来,车夫在车旁放好下马凳子。江婉沐和吉言立时跳下车去,吉言快快把银子给车夫。两人走得很远后,吉言轻轻吐出一口气,说:“还好我娘亲和婶子都不是那种人,要不一家人都要提防来去,那日子多累。原以来一般人家除去没多少银子用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