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小丫头啊,怎么可能真拜她为师?
他拜师原本有点开玩笑性质,现在却是坐实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不在焉地为风凌烟斟酒。
宫湮陌眼眸中的光芒有些莫测,含笑望着他,悠然开口:“唔,满了,溢了。”
碧东青一惊,低头一瞧,酒流了一大片。
一张俊脸霎时涨红,呐呐说了一句:“对……对不住。”
颓然坐下了。
这一顿饭就在这无比诡异的气氛中吃完。
因为公主的病不可再拖,而作为药引子,血越新鲜越好。
为保万无一失,碧东流决定索性连贺仪公主也带上。
碧老夫人不放心,也要跟着。
碧东流亲自驾车,一行六个人驱车前往碧家的别院——储秀园。
碧庄主驾车亲自前来,自然让储秀园的守卫吃惊不小。
慌忙上前迎接,就有人要飞跑入内报告给聂夫人。
碧东流眼眸一闪,吩咐:“夫人身子娇弱,不要惊动于她,先预备一间静室。要极干净的,不要让人来打扰。”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储秀园的守卫果然不敢去惊动聂琉夕,开了大门,迎接马车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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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现在开始裸奔发文了。
木木码字一向比较慢,有时候为了一句话,一句描写,会挠好长时间的头皮。
大家稍安勿躁哈。
难道你连我也信不过
储秀园甚大,聂琉夕的卧房又在庭院深处。
如没有人禀报,她还真不知道这么一大队人马已经进门。
将公主安顿在里屋的牙床上。
大家来到了外屋。
碧水寒摩拳擦掌,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哥,我们现在就去取血吧?”
碧东流淡淡地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们不用去。”
看了宫湮陌一眼:“宫先生,还需要不需要预备其他东西?”
“其他我已经预备齐全,解药也已经制作好了。就只差这味药引子了。”
宫湮陌悠闲地喝了一杯茶。很淡定地回答。
“那——这药引子取来直接给宫先生?”
宫湮陌摇头:“不必,这药引子让碧庄主找一个信得过的女子服侍公主服下,因为公主身体太虚,所以这药引子必须是女子哺喂才好。”
“呃,那好。我去去就来。”碧东流转身想走。
“等一下,哥,我和你同去。”碧水寒忙要跟上。
碧东流顿住,皱眉:“你去做什么?我自己去就可以。”
“哥,既然是要给嫂子洗脱冤名,没有证人怎么行?”
碧水寒还是第一次唤聂琉夕为嫂子。
只是眼眸中那抹讥嘲却并没有多少遮掩。
碧东流脸色微微一变:“水寒,你太放肆了!?!”
他面沉如水,一股在家人面前很少出现的凌厉之气遍布周身。
碧水寒吓了一跳。
但她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如何肯就此罢休。
顿了一顿,挽住了碧老夫人的手臂:“娘亲,你看哥哥,他好凶哦。”
那岂不是把公主向死路上推?
眼睛眨了几眨,就被她眨出一圈泪雾,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碧老夫人叹了口气:“东流,你妹妹也是为了你好,你就让她跟着又怕什么?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让你为难的。”
“不行!”
碧东流不知为什么,也上来了倔脾气,
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