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老爷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二皇孙和三皇孙的画像。”
“在哪里,快给我看看!”司徒煌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还有这个办法呢?
“给,好好看看,”叶二老爷把画像拿了出来,说道:“这是四娘悄悄的给她娘的,知道你们会过来,到时候就让你们看看。”
司徒煌仔仔细细的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忍住了拿回去的冲动,把画像还是给了叶二老
爷,“你收起来吧,还是放在你这里好一些,我那里,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对他们不好,你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四娘的娘家。唉,我今天失态了,以后我会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是你这里,我也少来才是。”
按照说法,他们现在已经不算是亲家了,来往的频繁,也会被人说。
叶二老爷说道:“司徒兄,你我本来就是好友,这好友过来看望好友,有何不可?我如今守孝,也不怕别人说什么。
骨肉亲情,是人性,就是皇上心里也明白。何况,既然已经过继,礼法和规矩上都会约束着大家,即使有人说,又怎么样,难道我们非要做陌生人,他们就不说了,还是照样有人说,所以,何必在乎这些呢?咱们该怎么来往,就怎么来往,我是不怕被人说成什么样的。”
“对你说的对,是我自己着相了,堂堂正正的,我们怕什么?再说,老子也不可能在把政哥儿给抢回来啊。”司徒煌经过叶二老爷这么一说,心情一下子开朗了,加上,还看到了昭儿和晗儿的画像,这以后真是没有再多想别的了。
二公主选驸马的事儿,京城只要有消息来源地都知道了。
不过这驸马嘛,有的人家抢着要当,毕竟娶得是公主,这当驸马的,生的儿子,能得到一个爵位,虽然都是没有实权的,也不是世袭的,但是总比娶一个一般人家要好的多吧。
何况,公主的嫁妆,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较的。
但是,也有一些有骨气的人家,是不屑于当驸马的,因为驸马没有参政的权利,当了驸马后,就得当一辈子的闲差,没有上升空间,而且和公主还是君臣关系,谁喜欢见到自己的媳妇还得问安那,就是当婆婆的,也得给儿媳妇请安。
一般有出息的人家都不会这样。
所以选驸马,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尤其驸马家里,不能掌握兵权,免得到时候这驸马爷家里有了异心了,就不好应付了。
二公主选驸马,基本上是不会选长子的,因为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长子以后就靠着公主来过日子,好歹得振兴家门才是。
于是,就很可能出现了新科进士状元出生的,从寒门里过来的人当驸马,这样的人家,背景不深,本来考取功名也是希望能改变家里寒门的情况,有个能当驸马的机会,那就是皇亲国戚,所以就很容易动心。
只是二公主的驸马却没有在这新科进士中选,毕竟这进士也是国家的栋梁嘛,再说这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还没有开始呢。
二公主的驸马人选,就是在清贵之家或者世家里面选了。
叶四娘觉得当公主也挺可悲的,这驸马的人选,就在那几个特定的范围内,还不能太优秀,不能有远大的理想,只能是当个富贵闲人。
不过如果对方本人是想当个富贵闲人,这驸马说不定就是最好的职业了。
叶四娘微笑着,四周已经坐满了人,这次宫里办的菊花宴,规格肯定不是外面的人家能比的。
虽然进入了深秋,可是宫里找出不同品种的珍贵菊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如今叶四娘身边,也不是谁想上前就能上前的,也得看她喜欢不喜欢,所以这就是权利的好处。
自然,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