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戳着她的额头,轻声骂道:“你那什么表情,带你回家,又不是要虐待你,干嘛一付担惊受怕的模样。”
她心虚的挪了挪身子,小小声辩道:“哪有?”
凌越山看着她,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心急,便哄道:“好好,你没有。那你陪够你娘和姨娘了吧,这一陪就两个月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我?现在回家来陪陪我可好?你不在,我没一夜是睡好的。”
水若云一听,慌了:“睡不好?那哪行。”
“真的,每晚都睡不着。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很憔悴?”他装着可怜,指指自己犹带病容的脸。他原本就大伤未愈,自然脸色好不到哪去,月光下的确显得苍白虚弱。水若云心疼了,搂着他轻声道:“对不起。”
“你别不管我,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好好陪着我好不好?”
她成功的被勾起了愧疚感,在他怀里用力点头。凌越山抚着她的长发,心里想着一定会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秘密
这天晚上回去,相安无事,凌越山与水若云安安稳稳甜甜蜜蜜的搂着睡了个好觉。一方面两个人都带着伤,身体虚弱,这样折腾了一天其实也早扛不住了,水若云没等马车到云山居就在车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凌越山又一路将她抱回依山园的屋里,他自己也差不多气力怠尽。而另一方面,凌越山是存了心思,并不着急相逼水若云吐露真言,打算寻了好时机自己慢慢探究,他的若若心思敏感,这般畏畏缩缩的肯定有隐情,若是相逼太急,恐怕会伤了她的心。
于是这几天,凌越山什么都不问,也不缠着水若云要亲热了,他好象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只说她身上太凉,拉了薛神医来给她把脉诊病,对水若云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薛神医,他也只当没瞧见。薛神医为难的说了几个含糊的病症,凌越山也不追究细问,只是催促着好好开方子煎药,他亲自盯着若若喝下。这下水若云是松了一口气,又躲过了一次,而且还可以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喝药了。
凌越山细心观察了一段,发现薛神医、水青贤夫妇是一定知道内情的,他把若若接了回来,水家里那个什么远房姨娘就走了,楼琴每天都要来看看女儿,他们在云山居定居这么久,也没见这个当娘的来的这么勤快的。而水仲楚、梅满和钟启波三个,却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几个表现如常,各有各忙。凌越山也不打算马上就去逼问薛神医他们,如果他还没有掌握蛛丝蚂迹就开口,谁知道会不会被敷衍,而且万一一个没弄好,传到若若耳里,岂不是让她难过。所以凌越山小心谨慎,按兵不动。
另外,凌越山还看出来了,水若云害怕的不止是与他亲热,她泡药汤、沐浴、更衣等凡是需要脱衣服的事都小心的避着他,甚至连丫环都不要,全是她自己一人打理。所以,她其实抗拒的并不是他的求欢,而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身体吗?
凌越山心里有些害怕了,或许他的若若,真的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她变得小心翼翼、变得疏离而独立,也少见象以前一样粘着他撒娇了,而且她的身体真的非常虚弱,葵水小日子也不准了,甚至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她会露出那种惶然又忧伤的神情发呆。
终于在一天夜里,凌越山在屋里点了安神香,在水若云睡沉了之后,他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没有惊动她,坐着看了她好一会,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他的手有点犹豫,不详的预感顶着他的心难受。
他解了她一颗扣子,水若云似乎略有所觉,下意识的皱着眉,睡梦中还用手捂了自己的衣领。凌越山没有使强,他耐心的停了下来,想想终于还是点了她的睡穴,替她拂开了缠着脖子上的发丝,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若若,你乖,别害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的。”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