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若望说起这个人,神情充满了专注和崇敬。
伽利略?这位悲惨的大拿?“哦?呵呵,可就是制造天文望远镜的哪位?”杨改革以前和汤若望聊天的时候,就聊到望远镜,就聊到伽利略,对这位绝不陌生,没想到,这温度计,也是他明的。
“回陛下,正是这位贤者。”
汤若望为了增加皇帝对这个人的好奇程度,加了料,把伽利略说成了贤者。
杨改革也不在意,问道:“那么,他的原理是什么?为什么可以测量水的冷热呢?”“陛下,这是因为,……似乎……是玻璃管内的空气变小了……,或许……”汤若望也不是全才,对这个,则比较陌生,说不出什么来,但是也还是说到点子上了,只是还没提炼出精辟的语言来总结。
“哦?这样?朕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随着冷热的变化,这空气会不一样大,加热之后,他很大,受冷之后,他会变小?是这个意思吗?”杨改革当然明白,这就是热胀冷缩原理,但是,如今这热胀冷缩的原理还没提炼出来,自己也不好说得太透明了。
“回陛下,大概是这样的,所以,玻璃管内的空气体积变小之后,会需要水来补充变小的那一部分,所以,会出现水面在玻璃管内上升的情况,以此,我们可以通过上升多少来判断水的冷热。”
汤若望解释着,这个仪器,是非常前沿的科技,他也不是很明白,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来解释。
“嗯,这个朕明白了,朕对这位明天文望远镜,明这种仪器的,叫伽利略的吧,很好奇,你能说说他还有那些成就吗?”杨改革又在打听西方的科技展情况了。
“回陛下,这个,这为贤人的明和成就非常的多,最重要的莫过于望远镜和天文望远镜,连教皇都对他赞不绝口呢,再就是比如他写过,哦,对了,他还曾经做过非常著名的比萨斜塔实验,用来证明他是对的,为此,所有人都输了,事实证明,只有他一个人是对的……”说起这位大拿,汤若望是充满了崇拜和仰慕。
这个杨改革听懂了,不就是比萨斜塔实验吗?得益于自己九年义务教育,这件事,杨改革记得没错,一个十斤重和一个一斤重的铁球,那个先落地?答案是一起。
“呵呵,有意思,那你说说这个什么斜塔实验……”……张显庸觉得很孤独,站在这乾清宫的暖阁里,看着皇帝兴高采烈的和一个夷人传教士聊天,而自己,则被皇帝鄙视,张显庸对于皇帝和那个夷人传教士的聊天内容,七窍通了六窍,茫然而无知,傻傻的看着皇帝和夷人传教士聊得开开心心。
……“……你是说,一个金属,把它放进水里,它减轻的重量,等于溢出水的重量,由此,可以通过测量溢出水的重量,来测算出金属的比重?”杨改革见汤若望聊得的这些当今最先进科技自己都懂,就忍不住和汤若望聊了起来,原因是,以杨改革九年义务教育的水准,可以很轻松的压倒如今绝大多数科学大拿,也就是说,杨改革如今的科学水平,是站在世界前沿的,所以,和汤若望聊的特投机。
说白点,杨改革找到一个机会,在人面前显摆他那点知识。
“正是,陛下,伽利略为此,还明了一种比重称,可以很方便的计算出各种金属的比重……”汤若望也和皇帝聊得很开心,这位皇帝,知道的比他多,懂的比他多,理解能力,更是比他高。
这不得不让汤若望感觉到吃惊!很多东西,都是皇帝提醒他之后,他才恍然大悟,汤若望觉得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那种求知的**,压倒了传教的狂热,和皇帝积极的讨论起科学知识来。
……张显庸无助的望着自己身上的天师道袍,皇帝和这个夷人的谈话,自己一句也不懂,更是插不上话,再看看皇帝桌子上,自己花了一个晚上画出来的瑞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