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帮分散在各地的大小头目少说也有三四十位之多,再加上这些头目都还带着四五个得力手下,天狼帮总部大楼前的一大片空地上逐渐便停满了黑色的轿车。
从轿车上下来的都是一些身穿黑色西装煞气逼人的大汉,周围路过的人见到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伙,纷纷远远的躲避开去,生怕走的慢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夜幕刚刚降临,星空初展现时分。七楼,天狼帮开会的会议室之中坐满了黑衣大汉。
那些头目带来的众多手下把会议室附近左右前后,以及楼上楼下的房间都占领了,严密戒备。那些手下的上衣内口袋中更是鼓鼓惩惩,显是都装有武器,如此严密地护卫,恐怕就连那苍蝇蚊子,也休想进入到会议室之中去。
诺大的会议室里,众头目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坐在那里地,个个都是坐没坐样、身子软的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躺在松软舒服的真皮椅子里,大部分嘴巴上叼着或手指间夹着烟卷,个个吞云吐雾,烟雾缭绕,整个会议室里面都充满了呛人的烟味。
这年头,就算混黑社会也要讲文化,懂文明啊。但是这些黑道人物养成的那股匪气却是怎么也改不掉。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大开,天狼帮的龙头老大张松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衣衫各异的汉子。张松身后的四个汉子步伐沉稳,眼中不时迸射出凛冽的寒芒,显然都是身手不弱的古武者。
张松一走进会议室,所有的嘈杂声立即便消失得干干静静。所有头目都仿似换了一个人似的,个个变得正襟危坐,神情肃穆。
看到这些手下如此模样,张松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这时的张松这两天因为丧子之痛,双眼布满的血丝,须根没剃,面容憔悴,仿似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
天狼帮这座总部大楼足有十八层高,附近的楼房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它的高度。不过紧挨着它的对面倒有一座七层高楼矗立而起,这时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手上戴着黑皮手套,脚上穿着黑色皮鞋的蒙面男子正站在这七楼楼顶阳台的暗处。
当张松出现在八楼的会议室之时,那黑衣蒙面人闪电般飞身而上,脚尖连点大夏侧壁,如同一只灵活的黑燕,“唰……唰……唰!”紧贴墙壁直掠而上,眨眼便翻进了大夏的九楼。
风高月黑夜,杀人放火夜,一道道黑色疾影在九楼那不宽敞的走廊中闪挪腾移,拉出无数道虚幻的影子,那些黑衣大汉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便被那道黑色疾风瞬间放倒,二十多条大汉竟连哼也没哼一声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蒙面黑衣人闪身进了九楼上正对八楼下会议室位置的房间,地板之下便是天狼帮帮众开会的会议室。
正当张松和一众手下在讨论着如何应对现在的局势,还没有发现九楼之上的手下被袭之时,蒙面黑衣人以开始鼓荡体内真气,吸气提力,只见他双手涌出璀璨的青芒,浩瀚的元气波动瞬间爆发。
就在此时,张松似有所觉,猛的抬头向天花板上望去,脸色一刹那间变得难看之极。就在张松抬头仰望的那一刻,蒙面黑衣人猛的推出了双掌。
璀璨如神焰般的光芒猛地暴发出夺目的强光,映照得四周尽成碧色,无匹的掌力仿似长江大河般向着地板之下狂涌而出。
“轰!”
仿似九宵惊雷落人间,震天霹雳轰耳鸣,会议室里的天花板在一瞬间爆炸出了一个大洞,墙沙砖粉铺天盖地,如云如雾,滚滚荡荡,沸腾而下。
灰朦朦,雾洒洒,仿似沙漠起风暴,只听声音不见人影。碎砖墙屑漫天飞舞,在狂暴到极点的真气催发之下,犹如充斥了无穷力量的子弹,在迷朦不见人影的会议室里激溅纵横,迸裂飞射,似刮刀、似急刺,穿入**的“噗噗……”声此起彼伏,中了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