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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在无助的时候,人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巫镰**凡胎自然不能例外,清晰的记着自己的脑海中闪现出了各种各样可怕的画面,其中出现次数最多也是最让他胆寒的便是苏芷被小人参精抓了去,藏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拴在了大石块上。
在那样的画面中,小人参精为了折磨苏芷,他丧心病狂的将那些可怕的虫子从苏芷的口中强塞了进去。逼着她将虫子吞咽下去。苏芷若是不配合,就会遭到小人参精的毒打,甚至小人参精还将苏芷的衣服扒光,扔进了蛆虫爬满的臭水沟。
相比而言,符索要也比小人参精有人性的多了,甚至他还对苏芷有着男女之间的不轨企图,所以符索一定不会逼苏芷吃恶心巴拉的虫子,也不会将她扔到臭水沟里。
有对比才会让人感觉到浓浓的希望,当巫镰渐渐理清思路。发现更有可能将苏芷带走的人是符索后,他除了不变的担忧。心头猛然涌上了许多的欣喜。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巫镰才没有抛下蝎王洞里的众人。独自一人去寻找苏芷的下落,而是体贴的为她撑起了蝎王山,静静地等候着接她回来的时机。
可兽人从野兽进化成现在的这副模样后,由于生出了思维,他们的世界里突然多了一个叫“矛盾”的词。
巫镰很不幸被矛盾这个词缠住了手脚,当幽幽证实了他的猜想,告诉他苏芷确实是被符索带走了后,巫镰非但没有原本想象中的激动,反而多了一抹惶然失措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的突然又浓烈,让巫镰险些招架不住。
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眸渐渐浮上了一层落寞,寒霜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味难以忽视的嘲笑,没有再同幽幽继续询问下去,他陷入了幽静的沉思。
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或许垂下头可以掩盖住脸上吃惊的神色,但无论做什么都遮掩不住他和符索之间那难以跨越的差距了。
兽人界的母兽人向来是属于强者的,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强大了,但符索能把苏芷带走,能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而他却什么都做不到,无形中,巫镰猛然发现,他真的比不上符索。
这样的差距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够追赶上的,就像后山的树木不是一天长到了那么粗。
难不成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芷的身边渐渐围上了一堆自己挥鞭难追的强者,而他却灰溜溜的站到角落里吗?
巫镰不是一个患得患失的男人,更不是一个自卑的人,但残酷的现实将他从井底拉了出来,迫使他只能仰头直面自己的不足。
正想着,山洞口的月光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挡了一瞬,他拉长的影子投射在山洞里,四周油灯随着他的出现微微摇曳,感应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一阵凉风,巫镰下意识的扭头朝着山洞看去。
人都说冤家路窄,这句话果然不错,要不然落为什么他刚因为那个男人而满心悲凉,这会便见符索收了后背上的一对羽翼,顶着那张黑漆漆的脸缓步走了进来。
符索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慢步走到蝎王洞的大莽身旁,符索在他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随即同大莽一起抬起,将视线落在了巫镰的身上。
巫镰心理不痛快,他原本不打算搭理符索的,只是符索的目光一直都在他的身上,即使符索的面瘫脸上没什么表情,巫镰还是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终是忍不住了,巫镰“唰”的一下单手撑地的站了起来,他不卑不亢的看向了符索的眸子,仿佛刚刚那个带着许些自卑又悲凉人根本不是他。
“符索大王有什么事吗?”
苏芷不在,洛水也不在,名义上巫镰已然是蝎王山上的主人,如今符索在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