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还是杀了我吧。”黑云哭丧着脸,一下子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这个时候,“鲜huā”已经冲到了黑云的身后。她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将黑云提了出来,嗲嗲的说道,“吆,这位同学长的不错啊。”然后,声音陡然提高了八百倍,“她要是鲜huā,以后牛都不敢拉屎了,这话是你说的吗?”
黑云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位美nv,你肯定是听错了。像我这样谦恭有礼的谦谦君子,怎么可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你说是不是?”
鲜huā浑身一颤,将黑云掼到椅子上,厉声吼道:“老娘我的听力,天下无人能及。尤其是别人说我的坏话,就算是远隔百米,我也可以听得非常清楚。小子,说,你打算怎么赔偿本美nv的jīng神损失。”
段刚一拉刘舒,目光向外一撇,刘舒会意,急忙站起来,跟段刚一起飞快的冲出了学生餐厅。来到餐厅外面,刘舒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笑意,直笑的是前仰后合,huā枝luàn颤。
约莫三分钟后,黑云一脸颓丧的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十几个红yànyàn的chún印,不过,那些chún印是在是太大、也太多了一些,几乎把他整个脸都染成了红sè,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泼了一脸的油彩,十分滑稽。
“老大,你真不道德。”黑云咬牙切齿的指责道。
“你才不道德,见sè忘友的家伙。”段刚反chún相讥。
黑云快要哭了:“老大,我**了,呜呜……”
刘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失个屁!你还有身可失吗?”
段刚好奇的问道:“兄弟,快跟我说说,鲜huā是怎么放过你的?”
黑云无限委屈的抹了抹眼睛,“是这样的。你们走后,鲜huā对我一通狂wěn,然后还bī我说出电话号码。就在那千钧一发的危情时刻,我急中生智,对鲜huā说了一句:鲜huā,请你转过身去,我更爱你的背影。然后,我就逃出来了,嘿嘿……”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瞄着段刚的神sè,像是要从段刚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其实,黑云之所以会被那鲜huā强wěn,都是他自愿的。如果他不愿意,别说一个鲜huā,就算是来上十个八个,也不够他两拳打的。他之所以甘心这么做,原因其实很简单,他想让段刚放松,想让段刚开心。
这三个月以来,他跟段刚开过的玩笑很多,但段刚主动给他开过的玩笑却是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有着变态智商的黑云发现了一个规律,段刚每隔二十天左右就会跟自己开一次玩笑;而且,每次在开玩笑的前一刻,段刚的神情都有些不对劲,心中好像是充满了无尽的担忧,眼眸深处也隐藏着旁人难以发现的痛苦……
他虽然不知道段刚在担忧什么,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件大事。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jiāo往,黑云对段刚已经非常了解了,在他眼中,段刚虽然有些偏执、有些好强、对人也有些冷淡,但绝对是一个重情重义、可以为朋友两肋chā刀的朋友;也是一个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杀伐果断、足智多谋的枭雄;更是一个铁血柔情兼而有之的傲骨铮铮的汉子;同时,也还是一个哪怕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什么事情都会轻易放在心上的男人。
所以,能让这样的人愁眉不展的事情,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黑云很想替段刚分担忧愁,只不过,段刚向来都是绝口不提这件事,他也不好多问。无奈之下,黑云就只能通过这种“让段刚yīn谋得逞”的方式来换取段刚的好心情,以便让段刚轻松起来。
这是一种默默的奉献,一种只做不说的深厚的兄弟情义。
是的,兄弟,虽然相处只有三个月,但黑云已经把段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