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见杨柳流着泪水,满脸的伤感,便停下了脚步慌忙的问:‘伯父,你哪里不舒服了吗?’
‘没……没有。’杨树摇了摇头,举起手装作揉眼睛:‘刚刚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安越望着眼前这个老泪纵横的长辈,心里也是隐隐作痛。他知道,一切言语间的安慰在他面前都是徒劳无功的,其实他的心里就像明镜似的,什么都知道。安越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安慰这颗饱受病痛折磨的心呢?人虽终有一死,可他如果离去了,那他的孩子,他的妻子又该如何安置呢?可……可要是想要救他,就他那个爱财如命的父亲会答应吗?安越不敢给他一个承诺,然后再给他一个沉重的打击,那样,他恐怕会从天堂直接坠入地狱了。
想到这些,安越的泪水也偷偷的落下来。而杨树看见安越的表情更加确定自己的身体的确是出问题了,但是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让病魔将自己这么快就打倒,他
14意雅的回忆〔九)安逸的逼迫佩慈无法再孕
佩慈绝望的举起手起誓道:‘我蓝佩慈在此起誓,倘若杨柳真的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分,我就会远离安家,永远离开安越,永不再见!’
安越听着她坚决的誓言顿时吓得目瞪口呆,父亲安逸走上前来上前狠狠地踹了安越一脚,指着他大声的讽刺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心目中完美的女人!她为了别人都可以去拿你们之间一生的幸福去做赌注,试问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去爱,去维护吗?’
安越望着佩慈面如死灰,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不明白,她怎么能因为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如此轻视他们之间的爱情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安越心灰意冷,冷冷的看着佩慈:‘佩慈,你究竟把我们之间的爱情当成什么了?儿戏吗?还是玩笑呢?’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佩慈极力的摇着头,挥着手否决着想要去辩解。
安越打断她,怒火中烧的问:‘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发如此重的誓言!’
佩慈爬到他的身边拥抱着他的腿放声哭泣着:‘安越,你是最了解我的不是吗?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轻视过我们的爱情,从来都没有!’
安逸这时插嘴进来,冷冷的而又得意的大声笑着意,有所指的望着她:‘你可别忘了你的誓言。’
佩慈转头望着眼前这个昔日的慈父,突然间恍然大悟,她终于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原来,他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安家的一份子,他只是在利用自己给他们安家传宗接代。佩慈赫然站起身皱着眉头冷然的对着安逸问道:‘您放心,我发过的毒誓,我会永生不忘的,那么您是不是也该同意免费给杨伯父治病了呢?’
安逸嘴角轻轻上扬笑了,对着佩慈点头说道:‘好!你要记住你今天所说过的话!明天就让杨柳带着她的父亲,去医院做相应的准备吧!只要她俩的各项指标都配型成功,我自会给她们父女安排做换肾手术的!’
佩慈冷冷的而又带了点讽刺的意味笑了笑:‘那佩慈就在这儿替杨柳‘谢谢’您了!’说到谢谢的时候,佩慈故意将‘谢谢’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这时,黄莺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不赞同的说:‘不行!杨柳要是走了,那云谁来看啊!’
‘我!’佩慈走上前去冷嘲热讽的说:‘我是他妈,难道现在都没有份去照顾他了么?’
黄莺握住她冰冷的双手,劝慰着:‘不是,妈是怕你一个人看不过来啊!’
‘哦?是么,可是杨柳没来的时候,我一个人照顾云不是也照顾的挺好的吗?’佩慈斜着眼冰冷的瞧着黄莺。
黄莺看见佩慈往日天真幼稚,善良单纯的脸上此时已被愁云和冰冷所取代,看着她那虚假的笑容,听着她话里话外所散发出来的硝烟的味道。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