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唯一的爱女,三不五时打个长途电话向她报备镇上的琐碎事,催着她要相亲结婚,不赞成恋爱结婚。
其实两母女很相像,都是美女,海咪咪和女儿站在一起没人不说她们是一对姐妹,同样美艳得不像纯朴的乡下人。
“妈,你不是一直想尝试养个小白脸,老爸的手下有不少好货色哦!年龄从十八到二十五任你挑。”吃幼牙补身。
海咪咪有点心动又装含蓄。“不好啦!人家是有中国传统妇女的节操,怎么可以背着你老爸偷汉子,他会打死我的。”
“光明正大养就不算偷,你在北街的房子刚好可以拿来当金屋。”而且是老爸会被你打死。
“金屋?”
“金屋藏娇嘛!以前汉朝皇帝的老婆啦!你则用来关牛又不怕蚊子多,一举两得。”她怂恿着。
“这样会不会太败坏善良风俗,我是很传统的女人耶!”海咪咪装害羞地大拍女儿一下。
海棠玉叫痛的皱皱鼻。“老妈,你手劲轻些,真要打死你唯一的女儿呀?”
“是你老爸怕疼不肯生,要不然生他十个八个多热闹。”没用的家伙,老婆有难他挨几下拳头有什么关系。
好歹她得挺个十月肚子,而他“才”陪了三天而己。
“一个我就够你头疼了,再来几个你和老爸得提早入棺材。”瞧老妈说得多轻松,不知民间疾苦。
老妈算是好命咯!嫁了个怜俱内的流氓头,衣食住行无愁,东家西家比舌长,手脚发痒时还可以抓个人揍揍,生活畅快无比。
以前她带出来的小弟小妹都十分尊敬她,见了面总是大姐大的叫个没完,也不想想各是一方小帮小派的老大,手底下的兄弟没个千来也有百位数,论起辈份连大姐大大都喊出口,真是小马哥的电影看多了。
逛街买菜人家只敢算她便宜不敢拿贵,即使连下了十天雨,刮了台风震了地,物价波动得厉害,老妈手中的大白菜永远涨不出十元范围,让她常呼台湾物产丰富真便宜,好幸福。
她的老妈就是这么“乐观”,以为太阳是随着她而升落。
海咪咪斜睨女儿一眼,“呸呸呸,你要死为什么不死远一点,开口没一句好话,真不知道你一张坏嘴是遗传自谁。”肯定不是我。
“妈,我是回来给你孝顺的,要是死了你就孝顺不到喽!”她可是海家的宝——传家宝。
南部的天空很蓝,风轻云淡略带青草味,两母女坐在透天光的前廊聊天,百来坪的空地全植满了花和……菜。
“瞧你吃得肥滋滋,一时半刻是死不了,三两餐不吃正好减肥。”两颗木瓜胸像极了她。
肥?!她又要推托为人母亲的责任。“煮得不好吃没人怪你,反正老爸吃了二十几年也没被毒死。”
“死丫头,你敢嫌我的厨艺不行,我可是爱夫爱子的传统妇人,随便弄弄就能撑死你这头猪……”
接下来一大段是传统妇人说,海棠玉耳朵一掏,瞥眼看她家的老黄狗有没有被老妈虐待,再看看要死不活的玫瑰底下,野草长得多好呀!花开得清淡又不争宠。
隔壁的鸭子在啄她家的青葱,门口的木板门根本是虚设,摇摇摆摆地露出一双擦得发亮的皮鞋……咦?皮鞋,在她家门口?
“老妈,你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却忘了说?”的确传统,未老先衰和健忘。
“我哪有……”海咪咪顺着女儿的视线望去,“哎呀!瞧我糊涂的,石家的小帅哥要来找你,我……”
“停,我了解你是传统妇人有忙不完的家事,我不吵你做个好女人。”拍拍屁股沾上的草屑,她懒得和母亲再哈拉。
海咪咪一副委屈兮兮的拉住女儿,“你久久才回来一趟,不跟妈多聊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