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回来,也可以将rì照港的损失给拿回来。可是,您的意思,和抢有什么区别?我泱泱大国,怎能做出如此强盗行径?”
岳肃的路子,带有一点殖民的意思,确实是仗着国家强大,进行明抢。这一点,对于一些士大夫来说,是不屑的,他们都认为,我中华大国怎能和番邦一样,对外行抢呢?
“姜大人,此言差矣,老夫认为,岳大人的提议可行。”站出来反驳姜曰广的正是李文彰,这家伙是生意人,但凡赚钱的事情,他从来不落于人后,更为厉害的是,只要别说说出一个路子来,他是一点就通。岳肃提出的法子,确实是明抢,但他可以感觉到,其中蕴含无限商机。他和倭人做过买卖,知道rì本虽小,但物产不少,还有许多金矿。但rì本现在,施行闭关锁国政策,和rì本大肆通商是不行的,想要赚rì本的金子,也困难了点。可是,如果大明靠武力打开口子,bīrì本通商之后,自然商机无限。再租借一些地盘,明显可以令rì本成为大明的一个商业集散地,又或是一个中转站,将中国的商品带到rì本,将西方的货物,也运到rì本,这样一来,定可从中获取极大的利益。
“rì本、nv真、méng古,这些哪个不是强盗,时常到我大明境内,烧杀抢掠。我大明一向自诩礼仪之邦,君子之国,往往对他们加以忍让,即便可以诛灭,也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才让他们认为我大明好欺负,等休养生息之后,再来抢掠。当年rì本的丰臣秀吉,攻打朝鲜,我大明将他们打败之后,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再他们离开朝鲜之后,便行罢兵。德川家康,虚以委蛇,表面称藩,其实暗藏鬼胎,只因我大明强盛,才不敢滋事。不料这次,伊达政宗袭我rì照,杀人越货,抢掠无数,德川家光欺我不敢出兵,在谈判桌上,咄咄bī人,若是我大明不给他们一点颜sè瞧瞧,他们还以为我大明外强中干,是个纸老虎,rì后必然变本加厉。还有那个nv真的皇太极,他爹努尔哈赤当年受我大明封赏,不也背信弃义,夺我辽东疆土么,眼下尾大难除,可见番邦小人,各个是心怀鬼胎,若不在其弱小之时,斩尽杀绝,将来必成大患。姜大人说,岳大人的主张是强盗行径,那老夫想问姜大人,倭人、鞑子的行径,算是什么行径,对于他们的行径,难道我大明只能忍让吗?”
“李伯爷,倭人、鞑子的行径,确是强盗行径,然圣人云:以德报怨,才是君子所为。我堂堂君子之邦,怎能处处与小人一般见识,倘若睚眦必报,那和倭人、鞑子又有什么区别。”姜曰广轻笑地说道。
“姜大人,照你这么说,君子就在面对强盗的屠刀之时,就只能引颈就戮,不能出手还击了?”英国公张之极和李家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两家合作,赚了不少银子,已经算是亲密无间,攻守同盟。这个时候,他自然要站出来。
“非也,君子自然不能坐以待毙,理应将其制服,然后以君子之道,将其感化。”姜曰广大言不惭地说道。
“好吧,姜大人既然有如此xiōng怀,本爵甚是佩服。待议会结束,本爵就上奏皇上,请姜大人出使nv真和倭国,将皇太极与德川家光给感化,让皇太极归还我大明辽东,让德川家光赔偿我大明的损失。”说到这里,张之极轻笑一声,说道:“岳大人,您身为首辅,怎能埋没姜大人这样的人才,当初与佐佐木谈判的时候,就应该让姜大人前去,由晓以大义、动之以情,或许倭人已经被感化,愿意赔偿。”
“公爷教训的是。”岳肃冲着张之极一拱手,微笑地说道:“肃当初确实埋没了人才,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看这议会,已经可以结束了,等下本官和公爷联名,一起保举姜大人出使rì本,感化倭人,索回赔偿,也就是了。待姜大人回来,再请姜大人走一趟辽东,向皇太极索回辽东,建立不世奇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