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抓他的锦衣卫并没有穿飞鱼服,只着便装,二人也不知对方是做什么的。
“凭什么抓你们,见了我们东家,你就知道了!”锦衣卫推推搡搡,将二人带到里面。
很快,见到坐在地牢最里面的骆养性,押着二人的锦衣卫抬腿一脚,将二人踹翻在地,跟着躬身说道:“东家,人已经带来了。”
骆养性满意地点点头,瞧着趴在地上的二人一眼,说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
“我家岑宗万!”“我家孙疏才!有什么事吗?”
“岑宗万,孙疏才……呵呵……”骆养性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两个真是好大的胆子,说一说吧,你们今天在飘香院都议论了些什么事呀?”
“飘香院……我们今天没有去过飘香院……”岑宗万说道。
“没有去过?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呀,还敢当着老子的面胡说八道。好呀,来人啊,让他们尝尝在老子面子撒谎的滋味!”骆养性猛地大声说道。
“是!东家!”侍立一旁的锦衣卫立刻在一边拿过皮鞭,沾上了水,作势就要打。
看到对方二话不说,便要动手,岑宗万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慢!”
“哦?愿意说实话了?”骆养性对手下人摆了摆手。
“哼!你应该是岳肃的人吧,真没想到,你的眼线竟然是满城皆是。好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岑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刮,你们就来吧!”岑宗万视死如归般地说道。
“不错,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和岑兄认了,还请不要难为我们的家人!”孙疏才也是慷慨降地说道。
“我不是岳肃的人,我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京城第一熊蛋包!”骆养性冷冷地说道。
“你……你是骆大人……”岑宗万用不敢相信的语气说道。
“不错,本督正是骆养性。”骆养性说完,便用森冷的目光,逼视着二人。
“呵……”听到对方承认是骆养性,岑宗万不禁轻笑起来,他慢慢站起身子,一旁锦衣卫随想将他摁住,但骆养性摆了摆手,他们也就作罢。
岑宗万起来,昂首挺胸,也紧紧盯着骆养性,突然大声说道:“骆大人,我二人确实说了得罪您的话,但那些话难道说的不对么?虽说岑某早就听说过骆大人一向睚眦必报,却也是欺软怕硬……”
“你说什么?不想活了吗?”“它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旁边的锦衣卫听了这话,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大骂起来。看那意思,只要骆养性一声吩咐,就能将岑宗万大卸八块。
若是平时,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骆养性早就下令开打了,最轻也得是个掌嘴。但是今天,他却忍住了,仍然对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不用造次。
见锦衣卫没了动静,岑宗万接着大声说道:“骆大人有仇必报的性格,谁都知道,但是,岳肃明明杀了你的大舅子,你却连办个屁也不敢放,难道还不叫欺软怕硬吗?锦衣卫是天子亲兵,理应事事想着皇上,可这一次,岳肃竟然插手皇上的家事,如此大逆不道,骆大人可否上本弹劾呀。呵呵……要不然朝中的那些忠义之士,挺身而出,估计岳肃又要得逞!他这次敢要求给藩王调换封地,下一回,搞不好就要换皇上了!我等卑微之人,尚且敢义正言辞,直斥岳肃,可骆大人这等位高权重之人,却只能苟延残喘,仰人鼻息。真是可笑、可悲、可叹!”
“啪!”“啪!”“啪!”
骆养性听了这番话,连击三下手掌,说道:“你说的不错,真的是义正言辞呀。那本督现在想问问你,你怎么知道岳肃有不臣之心,又有什么证据呀?空口胡说,谁都可以,可若是摆到台面上做实事,就凭你,行吗?你说本督是京城第一熊蛋包,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