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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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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下,偷偷地从微开的房门看去——

何瑞芽跪坐在床上,双手直掐著吕竞的颈项,恍若在耍狠警告他什么,然而看在范季扬的眼里,画面自动修饰,内心自动翻译成——两人在玩耍,玩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范季扬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起,想像吕竞变成了他手中的毛巾,被他一拧、再拧,而当他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啪的一声,理智线断裂。

“你要是敢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他,我就杀了你!”何瑞芽低声威胁著。

“我哪可能自找死路啊?”吕竞没好气地喃著,任由她撒泼威胁。

这一幕看在范季扬的眼里,像极了情意绵绵、爱恋浓浓的一对……奸夫淫妇!

砰的一声,他踹开房门,瞪著两个愕然回神,同样慌张的人。

该死,管他俩到底是在干什么?既已决定不再回到这里,他们想做什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应该立即走,怎会笨得打草惊蛇?更扯的是,他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失控地喊著,“王八蛋,你们两个背著我干什么?!”

×的咧,他的男子气概跑去哪里了?他的洒脱、他的无所谓哩?跑都来不及了,还问?问得一副好像很在意的口吻……×的,他真的是在意得要死!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何瑞芽先一步恢复冷静,迅速地跳下床,离吕竞远远的,仿彿刚才那一幕只是范季扬的幻觉。

她脑袋快速运转,暗忖著他刚才到底听了多少,听见了什么。

“说!”他摩拳霍霍,拳头发痒,很想找个人止痒,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还呆在床上,和他有著近三十年交情的麻吉。

“呃……”她又沉默了。

不能说呀,要能说的话,她刚才就不需要警告吕竞了。

“不能说?”低沉的嗓音自牙缝中闷声挤压出,摆臭的脸歪斜扭曲著,深敛的眸杀气丛生,头顶还冒著烟,像是火山要爆发前的征兆。“介意我揍他吗?”

“嗄?”揍吕竞?她不懂地看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吕竞适时回神,如狡兔般迅速跳起,两个人就在不到十坪大的房间玩起躲猫猫,而后,吕竞退无可退地躲到她的身后,不忘鸣鼓为自己申冤。

“不能怪我,是小姐要我这么做的!”事已至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豁出去了。

他不说便罢,一说,范季扬更抓狂了。“亏我把你当麻吉、当兄弟,结果你却搞上我的女人!”×的,杀了你!

长臂一伸,越过何瑞芽的肩头,一把揪住吕竞的肩头,眼看著拳头就快要落下,听见吕竞鬼喊著——

“我没有搞上她,你在胡说什么?!”挟带怒焰的拳风适时地在他的鼻梁前停住。

拳头的主人有点愣住。“还敢说没有?!你刚才明明说是她要你这么做的!”×的!事到如今才知道原来她是个荡妇,无怪乎在床上的表现恁地热情,那么的主动,教他现在回想起来,便觉得浑身紧绷、亢奋难休……难休个大头啦!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五四三的!

“我就跟老天借胆也不敢碰小姐一根寒毛!”拜托,他只有一颗胆而已,而且不大,刚刚好而已。“小姐刚才是在威胁我,千万不能告诉你,我一直跟在你的旁边其实是在当小姐的线民,好把你的所有事物都告诉她。我说她也很笨,这种事我哪可能说?又不是不想活……了……”死了,死、定、了,有人变脸了。

范季扬铁青的俊脸喷发杀气,目光如炬地瞪视著低垂小脸的何瑞芽。

“线民?!”声音陡高,声如洪钟,像是企图震碎在场两人的耳膜。“大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解释一下?我是作奸犯科了还是怎样?为什么得要安插吕竞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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