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认真了。”男警察安慰着说。“不是我认真不认真的事,我的那小孙子,五岁,本来一个整个的男子汉,枪、炮、坦克的玩具,玩的蛮刚强。这倒好,学上了,女人腔,枪呀、炮呀、坦克呀的什么小男人玩的东西,都不再玩了。整天在家里穿一身小姑娘的花裙子,扭来扭去。我要说他,他倒说我老土。说,这是明星风度,赚大钱,你不懂!我不是说,哪天鬼子再一次进了村,都只会朝鬼子装女人腔,要不就傻笑。就这么样的一些人,一上台,一出场,那就是大几十、上百多万的人民币!就那么一些玩艺儿,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就有那么大的贡献?邪门!”“演的都是疯子,看的都是傻子。我们都不去看,所以我们都不傻。”男警察说,“我们要是都象那样的男不男女不女,没一点男人的阳刚气,要不就只会傻笑,那我们这个国家不就完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看清楚了,听明白了,叫喊“妈”的人,是睁大着眼睛、但还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女儿,躺在地上的女人是叫着“妈”的女人的母亲。
搞明白了眼前这两个女人的关系。
两个警察看到眼前的情景,为难了,心酸了。
多惨烈的境况呀!这公务该怎么执行哪?实在不忍心。
不忍心当着这女儿的面,就那样公事公办地将康幸福带【实在是不想说是抓】走。
看看这两个女人,虽说年龄不一样,可她们的那模样,都长的简直是没的说。这般模样的女人,会是犯事的人吗?
可作为上级领导人的局长说了,那叫康幸福的女人是杀人嫌疑犯!是嫌疑犯就得抓,况且还是一个杀人的嫌疑犯。人命关天哪!法律面前不能感情用事!
带走人是不可质疑的,然而就那么地带走人是不是太鲁蛮了点?或者说太有点不近人情?
不是总在说,办什么事要讲人性化吗?即使要带走人,那也得讲点策略是吧?是不是和蒲也哉商量一下,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两个警察在自己的职业范围内,很自然地想到了蒲也哉这么一个人。
刚才不是和他交谈得那么投机的吗?这个人看来有些高见,连我们来干什么他都看了出来,不简单!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两难事,他一定有自己的高见。
唉,唉,人呢?
两警察四下找蒲也哉,却四四一十九次的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
闹了半天,这蒲也哉还是一个鬼!不知什么时候,他就那样无踪无影、无影又无踪、不声不响、静悄悄地离开了这地方。
什么时候离开的?完全没一点感觉。
一想也是,人家是什么人?人家不是咱这个世界的人,一切行动能象咱那样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吗?
又一想,哎,多好的父亲呀!多好的丈夫呀!明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份,鬼!宁可吓唬我们警察,也不愿轻易吓唬自己的女儿和堂客,多善良的心哪!
好在我们没有被他蒲也哉吓唬住,警察嘛,能被什么鬼给吓唬住吗?真是!
怎么个抓法?把人带走怎么个策略法?看来只有请示领导了。这也是一种习惯的习惯。
简要的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由男警察打手机向领导请示。
男警察准备把情况大概的汇报一下,不料自己还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手机那一边的领导就立刻打断他的话,说不抓了,不用你们俩费劲了,赶快回来吧,情况有变化。
执行公务的两警察一听说情况有变化,简直是丈十九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通常是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到了这两个不同性别的警察这里来,就涨到了“丈十九”了呢?比物价涨的都还快!
你想呀,几个小时前还要抓人的,几个小时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