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蔫儿挥刀将熊腹剖开,心肝肠肚立刻就涌了出来,看上去异常的残忍,郑老蔫儿的手在肠肚内脏中摸了摸,然后挥刀割下一个圆溜溜的青色肉袋儿,这肉袋儿竟是足有两个成*人的拳头大
“好家伙。这熊胆够大的,差一点儿都胀破了肯定是死的时候已经暴怒了,”郑老蔫儿惊声道。他今天说的话。已经比以往一周说的话都多了。
“那当然了,这熊当初可是被打了两枪,直接打瞎了一只眼睛它当然怒了”张扬在一边儿看着呢,听到郑老蔫儿的话,说道。
“这熊胆,拿到药店里,得好几千上万呢”郑老蔫儿惊叹道。
“不止,这狗熊是让狗咬死的,本身就死的憋屈,所以这熊胆异常的大,得值个四五万吧”小李海水家也是加入农家乐计翼的,不过用的是儿媳妇的名儿,算是老郑家的一员,李海水从一个老中医的角度,给这颗巨大熊胆定了价。
话说,这狗熊死的的确是够憋屈的,尤其是还让一
子给猥琐了一番。
郑老蔫儿将狗熊的内脏、肠肚,还有狗熊的生殖器官全都摘了出来,放到另一个大盆里,自然有人去收拾。郑老蔫儿又割下了狗熊的两只前掌,扔到了旁边儿准备好的大盆里,然后又割下了狗熊的两只后掌,也扔到了大盆里,接着下刀如飞,将整个狗熊肢解开来,一块儿块儿的肥肉被扔进了大盆里,满了之后就有人抬走,放到早就烧开的大锅里冒一冒血丝儿,如此,待整只狗熊都被肢解之后,竟然装了满满的五个大盆。
“这秋天的狗熊,都是吃的膘肥体壮,还真是出肉呀,”郑大宝在一边儿看着,心中颇有些感慨小打了这么一只狗熊,顶两头猪呢,言语中都是羡慕。
“可不,这狗熊要冬眠,没有肉膘儿哪坚持的下来?”郑老蔫儿今天话特别多,和他以前闷葫芦的表现截然相反。
“各家的,虽然人家说要请咱们吃肉。可也别真的光带嘴来呀。谁家有土酒,赶紧抬几坛子去”郑大宝向着大伙儿吆喝着。
“小还用你说?我们早就带来了”胖婶儿乐颠儿颠儿的指着放在篱笆墙根儿底下的一堆坛子,“有他铁嫂子家的,有他水生叔家的,也有王多家的,还有大壮家的,小峰子家的。老实家的,秃子家的,朋年实的够把你们全都灌成醉猫的了”
“咋没有你们家的呢?,小郑大宝一瞪眼,说道。
“我们家?我们当家的不好酒,喝不喝都一样,家里没那玩意心,”胖婶儿有些不好意思。
“反正你是咋说咋有理儿”郑大宝露齿一笑,转身去别处张罗了,胖婶儿是啥人,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人不坏,但是爱占小便宜,和她计较也不值当的。
肝婶儿冲着郑大宝的背影使劲儿的吐了吐舌头,挺有童趣儿的做了个鬼脸儿,然后也去张罗事儿了。她这人有种指挥欲,要不是她没文化,大字不识一箩筐,选村长的时候,她非得和刘嫂争争这个位置不可。
“哎呦,兄弟呀,你们可真厉害,竟然能打到一只狗熊”黄工头儿和杨明一起来的时候,可乞边已经把熊肉下锅煮了,只有那些收拾下水的人还在忙着,下水可要收拾好了。吃这玩意儿必须要卫生。
村民们见到杨明出现了。都是乐呵呵的和他打招呼,杨明也笑着回应。
“这有什么,都是我们家的狗崽子勇猛。我们才打了两枪罢了,”杨明谦虚一笑。
“咱爸呢?怎么没看到他?”黄工头儿四处誓摸着,却找不见杨政方的影子。黄工头儿叫“咱爸”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对黄工头儿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这人的板儿油挺厚,脸皮也不薄呀。
“哦!原来是这样,我敢肯定,那两枪绝对是咱爸打的黄工头儿一脸认真的道。
“呃!我也打了一枷杨明点